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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评价张岩松的诗《雪》

明星时间:1年前阅读:29

  张岩松诗《雪》解读

  《雪》:“给世界银白的包装/是一种劳动/你来时携带用不尽的棉花//在野地/我成为另一类雪人/雪飒飒下着/声音正在我身上增加血肉//柳宗元垂向江面的钓钩/钓着了你的身体//出水时,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懂/而我的问话穿过了你透明的耳朵//一次洗浴/这情景/不需要解释仅是一次睡眠/单一的事情带来失传的语言/我坐在树枝下面听课/我要用你的语言说明/我脸上的绯红并不是因为激动”(2002年10月26日)

  “给世界银白的包装/是一种劳动/你来时携带用不尽的棉花”

  这一段语言上比较平实、自然。

  以拟人手法状写落雪。“棉花”被诗人用来比喻雪的洁白,这是第一层含义。第二层含义则由“给世界银白的包装”间接导出。“棉花”的别一种意义是保暖,这里引申为保护之意。

  现代文明便得世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社会的真相在人性层面上是一种虚设。

  正因于此,诗人对世界颓溃的大势也然于胸,并用诗人独有的情怀给以观照。“棉花”这一意象寄托了诗人对这个世界的怜悯与期待。

  “在野地/我成为另一类雪人/雪飒飒下着/声音正在我身上增加血肉”

  这一段是对上一段的承接与过渡。

  诗人的代言人“我”就势出场。“野地”是诗人试图远距离反思现代文明的一个出发点,或者说境外之域。可能也正因为在野地,诗人才可清晰地听到了雪飒飒而下的声音。但诗人没有说听到,而是说“在我身上增加血肉”。这是诗人与雪之间的第一次诗性碰撞,换言之,是雪让诗人恢复了知觉和生动。

  这里。雪飒飒而下的声音在诗人看来,是幸福和快乐的前奏。这种声音出自原始的劳作过程,与诗人本真的心灵有着天然的契合之缘。

  “柳宗元垂向江面的钓钩/钓着了你的身体”

  这一段虽只两句,却是诗人引转诗思的精彩之笔。

  柳宗元有“独钓寒江雪”之句,诗人化而用之,意在突显诗人内心的荒凉与寂寞。茫茫雪地、一湾江边,诗人渺远的情思飞越千年,把问当年柳宗元寒江独钓的落寞情怀。柳宗元的失意遭贬与诗人远弃现代文明,两者都有一个共通的落寞情怀。一个是被贬,一个远弃,虽是对立的两种态度或际遇,但若要把诗人的主观态度放在整个社会与诗人个体的悬殊对比上去看,诗人的远弃与柳宗元的遭贬又有何二异呢?

  诗人借柳宗元的钓钩钩着了“你的身体”,是诗人与雪之间的第二次诗性碰撞,进而引发了诗人与雪之间更高界面上的对话与思考。

  “出水时,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懂/而我的问话穿过了你透明的耳朵”

  这一段是诗人诗思的转折,这里诗人预设了两种情境:一是“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懂”。这是诗人面对雪的发问,抑或是告白,而又荡然无解的境遇;二是“我的问话穿过了你透明的身体”。

  这是诗人对雪痴痴发问的情境。挂满雪花的弯曲的钓钩被诗人认定是雪的“透明的耳朵”,向钓钩发问,正是诗人内心郁积无状的情思得以排遣的痴狂之举。这种痴狂源于对现代文明的远弃,源于对社会真相的怀疑。

  “一次洗浴/这情景/不需要解释仅是一次睡眠/单一的事情带来失传的语言/我坐在树枝下面听课/我要用你的语言说明/我脸上的绯红并不是因为激动”

  这一段是诗人主题情思的最后缠结,是合,是诗人内心的最后呈现。

  作为社会的一分子,世界的一尘埃,诗人自然也是雪包装的对象。所以在诗人感到已是野地另一类雪人的同时,又得以用雪人的眼光爬行落向江面的雪。“一次洗浴”的情景本来呈现的就是雪融于江水的真实画面,然而解释为在江水里睡眠,又未免单一了。

  这种解释的单一性就在于看到了雪融,而未看到悬在枝头的冰凌。雪对世界的包装,或覆盖,或融化,或冰封,形式当然是互不排斥的。诗人在树枝下聆听冰雪晶莹剔透的语言,这种散发着零度风光的语言,让诗人陷入了更大的冷静和清醒之中。诗人绯红的脸庞自然也不是零度语言似的冰凌所能映照的,其实,诗人脸庞的绯红早在雪落之时,随着雪落的声音在“我身上增加血肉”的过程而悄然生成了。

  在诗人看来,激动只是庸俗的感念而已。

  诗人对雪的热爱凸现出一种旷世之静,雪对诗人的包裹又寄寓了一种罕见之冷。因此,冷静是诗人与雪之间产生对话和碰撞的唯一方式。这种冷静使得诗人在远弃现代文明之后,依然获得了某种归宿与认同。

  诗人对这个世界的期待目光也因此借与雪之间的冷静互动,兀出于半空,超然于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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