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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离魂记里的张镒与倩娘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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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魂记》

唐代传奇。作者陈玄□,代宗大历时人,生平事迹不详。《离魂记》写张倩娘与表兄王宙从小相爱,倩娘父张镒也常说将来当以倩娘嫁王宙。但二人成年后,张镒竟以倩娘另许他人。倩娘因此抑郁成病,王宙也托故赴长安,与倩娘诀别。不料倩娘半夜追来船上,乃一起出走蜀地,同居五年,生有二子。

  后倩娘思念父母,与王宙回家探望。王宙一人先至张镒家说明倩娘私奔事,始知倩娘一直卧病在家,出奔的是倩娘离魂。两个倩娘相会,即合为一体。本篇以离奇怪诞的情节,反映了当时青年男女要求婚姻自由的愿望,歌颂了他们反抗封建礼教的斗争,具有典型意义。篇末写到倩娘的离魂与肉体相合时,巧妙缀上“其衣裳皆重”这样一个细节,给人以似幻似真的感觉。

  离魂以求爱情婚姻故事,始见于南朝刘义庆《幽明录·庞阿》。唐代颇有敷衍为传奇作品的,《太平广记》另收有《灵怪录·郑生》、《独异记·韦隐》,都叙述唐人离魂故事,但描写较本篇更为简略。元代郑光祖《倩女离魂》杂剧,即根据本篇故事演绎而成。

倩女,是《倩女离魂》中郑光祖着力塑造的女主人公,在元代爱情剧的人物画廓中,表现得风姿卓越,不同凡俗。

  她既体现了元代爱情剧中所描写的青春少女们共有的性格特点,又鲜明地表现出了自身独有的风采,她对爱情的追求是真挚、热烈的,这和李千金(《墙头马上》)、王瑞兰(《拜月亭》)、崔莺莺(《西厢记》)等一样,但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中,她始终有一种比较清醒的认识,提防着男子的“变心”,这是她的过人之处,独特之处。

  送别王文举赴京应试,她顾不上少女之羞涩,殷殷叮嘱就要远行的恋人:“若得了官时,想必休别接了丝鞭者!”王文举走后,她一再担心他会因金榜题名而结亲权门,“辜负了碧桃花下凤鸾交”,所以魂身分离,追赶上王文举,且坦言相告来意:“王秀才,赶你不为别的,我只防你一个”,“你若是赴御宴琼林罢,媒人每拦住马,高挑起染渲佳人丹青画,卖弄他生长在王侯宰相家,你恋着那奢华,你敢新婚燕尔在他门下?”可见,倩女尽管对王文举有着发自内心的挚爱,但封建时代读书士子所经常表现出的富贵易妻的恶习,她不会忘记。

  她一直在担心男方的“变心”,并采取了主动稳妥的做法,魂随王生,寸步不离,这样,就把命运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手里。相比之下,崔莺莺在长亭送别后,对自己的婚姻就完全丧失了主动性,只好整日以泪洗面,长吁短叹,消极地等待命运的安排,表现出了封建时代丧失了婚姻主动权的妇女的悲惨命运,而张倩女为改变命运作出了不屈不挠的斗争,终于取得了理想的胜利。

  就这一点而言,它丰富和深化了《西厢记》反封建的主题,使得元代爱情剧更为丰富、深刻和多样化。

倩女,是郑光祖在《倩女离魂》中着力塑造的的一个女性形象,也是郑光祖笔下刻画得最为成功的女性形象。她以独特的光彩出现在元杂剧爱情戏的人物画廊中。在这个人物身上,既有元代爱情戏中所描写的青春少女们共有的性格特点,又有其独具的闪光之处。

倩女的爱情是真挚而热烈的。她虽与王文举早有婚约,但由于封建礼教的约束而难于相见相识。初见王文举,即被他激起了爱情之火:“他是个矫帽轻衫小小郎,我是个绣帕香车楚楚娘,恰才貌正相当。”从此,便如痴如醉地追求起自己的爱情来。应该说,在元杂剧中对真挚爱情执着追求的并不是只有一个张倩女,李千金(《墙头马上》)、王瑞兰(《拜月亭》)、崔莺莺(《西厢记》)等等,都是这样的痴情少女。

  但和这些女性相比,倩女形象却有其独特之处,这就是在她的爱情追求过程中始终有一种比较清醒的认识和果敢的精神。她倾慕王文举的风度和才华,视他们之间的婚姻为幸福的归宿,但她没有在热烈的爱情中失去理智,而是在灼热的少女情怀中,对自己的爱情前景始终保持着一种充分的冷静,时刻提防着自己所爱的人一旦地位突变而“变心”。

  于是,在送别恋人远行时,她再三叮嘱王文举“若得了官时,想必休别接了丝鞭者”,且折柳设喻提醒王文举不要“有上梢没下梢”;王文举走后,倩女更是忧虑交加,万分担心王文举会由于金榜题名而结亲权门,从而“辜负碧桃花下凤鸾交”,于是,她便毅然离魂私奔出门,追赶王文举;面对王文举的迟疑、斥责,她毫不后悔,毫不退缩,坦然回答“常言道做着不怕”,表明了自己的坚决态度,并三年陪伴王文举在京师读书应试。

  倩女以自己勇敢的不惜牺牲的行动在自己的爱情和婚姻生活中取得了主动。倩女身上所表现出的心理上的清醒和行动上的果敢,体现出了元人爱情戏中女性性格上的新因素,倩女的形象也因此具有了其他女性所不备的特征。倩女身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冲决封建礼教的惊人勇气和强烈叛逆精神,是倩女形象的本质特征所在,是给人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的描写,也是该剧集中体现作家进步创作思想的精彩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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