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被妻禁锢,可怜可叹,老道爷的鬼故事
讲个老道爷的故事:哈哈哈,如今我还笑得停不下来,那么多年了,第一次见到老道爷吃瘪,原谅我的不厚道吧!
例行去老娘那里蹭饭,刚进门就觉得气氛诡异,对门的老道爷和算命的林铁嘴都在我家客厅坐着,老娘端着一壶香茶正在给俩老头斟茶,可我从她脸上强忍的笑纹和抖出来的茶水,判断必有极其好笑之事,我那老娘笑点高招哩,一般工作哪里换得来如斯“巧笑倩兮”!
再看林铁嘴,胡子一抖一抖的,想笑又不敢出声,时不时地“嗝”上一声,可见忍得很是辛苦。老道爷反却是满脸通红,一手起劲儿地揉着后脑勺,“哀怨”地瞪着两个损友,见我走进来看着他,三小我像是同时点着了炸药桶,“哈哈哈”地大笑出来,我老娘和林铁嘴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呀,老道爷的笑是苦笑,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实是罕见!
本来今天老道爷接了一个“活计”,是一个叫小悠的女子托了人来说情,请老道爷发发善心帮个忙,引着她亡夫的灵魂回来一叙,来人是个熟人,将小悠的故事说的很是惨痛:小悠本年二十四岁,不断没有谈过爱情,去年碰到一位名叫王笺的汉子,王笺热情如火地逃求小悠,没多久两人便珠胎暗结,奉子成婚,婚后生下一个女儿,本来幸福的小日子,生生被一场不测打断,王笺年近三十,仕途大好,不知怎么地脑子犯了浑,竟然跳了楼,留下那小悠当了寡妇,小女儿尚未起名字。求到老道爷那里时,恰是王笺离世的七七之日,还请老道爷为小悠的丈夫王笺引魂东归,为小女儿取个名字。
老道爷听了很是同情小悠,当下应承了。薄暮时分到了小悠家里,开门的是个清丽的女人,一身素白,面上另有泪痕,实是“楚楚可怜”,房里的客厅一侧设着一个小灵堂,一张黑白的须眉照片摆在正中,长得却是俊俏,和那小悠颇为相配。
小悠先向老道爷道了谢,素手燃香祭拜了一番,看着丈夫的照片,痴情的眼神都能滴下水来。
老道爷喝了口茶,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站起来摆上法桌香烛法器,门窗紧闭着,一丝光线都进不来,唯独燃着一对蜡烛,忽明忽暗的光映着遗照上的汉子,气氛颇为诡异。
那引魂之法,老道爷自是轻车熟路,符箓自燃将近未尽之时,屋里突然起了一阵小旋风,符灰聚在一路打转,垂垂挪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模模糊糊地显出一个体态来,微微通明,符灰全数落地的一刹那,体态明晰起来,恰是照片上王笺的容貌。
小悠悲鸣一声想要扑过去,老道爷一把拉住她,慰藉道:莫要碰触,阴魂着了生人的气息,好像炼狱加身,会六神无主哩,有啥话就隔着法桌问吧,了了心愿早早送他归去,耽搁了时辰可要误了投胎的。
小悠擦了擦眼泪,颤巍巍地叫了一声“阿笺”。。。。。。老道爷却发现那角落里的阴魂缩成一团,一张苍白的脸呆呆地看向老婆,突然张嘴说起了话,还带着哭声:你那个女人,如何才肯放过我呀?不外是睡了你一觉,你竟借子逼婚,还到我的局里大吵大闹,累得我受了处分,再没出息可言。娶了你也便罢了,婚后外人都说你贤惠良善,怎么晓得你变着把戏地纠缠熬煎我,你怕我花心乱来,竟然给我下了狠药,让我做不了汉子,胡子都不再长了。楼是我本身跳的,逃开你一了百了,我甘愿做鬼也不肯再看你一眼!
老道爷安知里面情况,本来认为是一出痴男怨女的恋爱故事,竟然忽酿成了怨偶憎恨,他转头去看小悠,小悠脸上泪痕尚在,神气却变得奇异,眼神里带着狂乱,也盯着老道爷看,还嘲笑了一声!
老道爷只觉得头上发晕,暗道欠好,那看似无害的女子竟是茶水了下了药,他还想强撑清明,模模糊糊间看到小悠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青里发乌的残缺古玉,老道爷才晓得那个小悠请他招魂为女起名是假,想要禁锢丈夫的灵魂才是实哩!
老道爷还想结个法印将王笺的阴魂送走,脑袋后“砰”地受了一下重击,竟是小悠怕他坏了事,不知摸起什么砸在他后脑,老道爷一阵天旋地转,晕了过去,最初一目睹到王笺的阴魂惊慌万分,大叫着“放我走吧,求求你,放我走吧。。。。。。”
老道爷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仍是躺在小悠家的客厅里,客厅里被扫除得干清洁净,小悠筹办了一桌丰富的早餐,旁边放着一沓厚厚的谢金,见老道爷转醒,小悠面带笑容,抢先给老道爷陪着不是,卧室里传来几声细细的婴儿啼哭。。。。。。
老道爷一摸脑后,兴起鹅蛋大的一个大包,他咧着嘴道:你那女子,下手却是实狠哩!你将那王笺的灵魂收到了“尸玉”里?那可是乱了阴阳法度,是大孽呦,你快快交出来,放你丈夫离去吧!
小悠看着老道爷,眼里又呈现了昨晚的那种狂乱和偏执,缓缓地摇了摇头,道:道爷,实话告诉你吧,王笺不爱我,我晓得,只是我同他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女儿,结了婚,他即是我的,就要永久在一路,他想分开我和女儿,那是做梦, 死也不可。他不爱我,可是我爱他,您若是强逼我交出尸玉,我只能也跳楼一死,下鬼域鬼门关去寻他,只可怜无辜的小女儿,刚出生避世便没了双亲,您也不忍心吧?
老道爷看着小悠白得通明的脸孔,那脸上微微带着笑,老道爷却一阵激寒,张口结舌竟说不出话来,片刻跺了顿脚,离了小悠家里,曲奔我老娘那里来抱怨。。。。。。
那故事也听得我满身发冷,可看老道爷吃瘪的容貌又想笑,实是暗沟里翻船,气势的老道爷竟被一个小女子算计,还挨了闷棍,说进来实是堕了“一世英名”啊!
老道爷咧着嘴揉着阿谁大包,自认不利,埋怨道:道爷怪魔鬼魅见多了,啥时候怕过?只是那女人的心,倡议狠来实是比蛇蝎还要毒上三分,我却干努目没有辙儿,以后老道爷我仍是离人远些吧,厉鬼也能讲些事理,可比那女人心爱多啦!
如今还不晓得那王笺的灵魂受着几的煎熬,只是可怜可叹,一个花心玩弄女人的汉子,栽到了一个偏执痴情的女人手里,实也说不清谁是谁非,只能劝说诸君,莫要迷恋花丛还洋洋自得,碰到黄蜂尾后针,悔之不及哩!
故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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