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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俊:《三国志》与《三国演义》关系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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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俊:《三国志》与《三国演义》关系三论

史乘《三国志》与小说《三国演义》的关系,历来为《三国演义》研究者所重视。论述《三国演义》成书过程的论著,常常涉及那一关系;但大多浅尝辄行,语焉不详,其间不乏迷糊之论。本文安身于对材料的全面掌握,深切停止实证性研究,在此根底上,次要提出三点见解:

(一)《三国志》是《三国演义》最重要的史料来源

对《三国演义》成书有间接影响的史乘,次要有《三国志》(包罗裴松之注)、《后汉书》、《资治通鉴》、《通鉴纲目》。此中,《通鉴纲目》的质料根本上来自《资治通鉴》,其凸起特点次要是在思惟倾向和编辑编制上独树一帜,并对《三国演义》产生影响,因而那里姑且不列入比力范畴。那么,在其余三书中,事实哪一部在史料的供给方面临《三国演义》的感化更大呢?要答复那一问题,必需对《三国演义》的情节停止实事求是的考察。需要申明的是,既然是考察《演义》情节的史料来源,那些根本出于虚构以至纯然虚构的情节天然不在此列。试看以下诸例:

《三国》情节《三国志》(含裴注)《后汉书》《资治通鉴》结论第1回:拆病诬叔《魏书·武帝纪》注引《曹瞒传》记载此事。未涉此事。未及此事。根据《三国志》(含裴注,下同)。第2回:怒鞭督邮《蜀书·先主传》记载,裴注引《典略》所记更详。未涉此事。未及此事。根据《三国志》而偷梁换柱,将鞭督邮者由刘备改为张飞。第4回:董卓废少帝,立献帝所宣废立策文,见《三国志·董卓传》注引《献帝起居注》。《后汉书·灵帝纪》、《献帝纪》均不载此策,《董卓传》叙及此策,仅引一句。据《后汉书·董卓传》。根据《三国志》。第4回:捉放曹《魏书·武帝纪》及裴注引王沈《魏书》、《世语》。未涉此事。据《三国志·武帝纪》及注引《世语》,未及杀吕伯奢家人事。根据《三国志》。第6回:孙坚得玉玺《吴书·孙破虏传》注引韦昭《吴书》:“(孙)坚入洛,拂拭汉宗庙,祠以太牢。坚军城南甄官井上,旦有五色气,举军惊怪,莫有敢汲。坚令人入井,探得汉传国玺,文曰‘授命于天,既寿永昌’,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上一角缺。初,黄门张让等做乱,劫天子出走,摆布分离,掌玺者以投井中。”《袁术传》注引韦昭《吴书》:“汉室大乱,天子北诣河上,六玺不自随,掌玺者以投井中。孙坚北讨董卓,顿军城南,甄官厅有井,每旦有五色气从井中出,使人浚井,得汉传国玉玺,其文曰‘授命于天,既寿永昌’。”卷六十,初平二年:“(孙)坚进至洛阳……乃拂拭宗庙,祠以太牢,得传国玺于城南甄官井中。”根据《三国志》。第9-10回:犯长安第10回写李傕、郭汜等索要官爵,与《三国志·董卓传》几乎全同。此中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三国志》误,《演义》随之而误。《后汉书·董卓传》:“傕又迁车骑将军,开府,领司隶校尉,假节。汜后将军,稠右将军,张济为镇东将军,并封列侯。”《献帝纪》大致同。《通鉴》论述据《后汉书》,但张济官职写成“骠骑将军”。然而同册兴平二年又云:六月“庚午,镇东将军张济自陕至。”七月“丙寅,以张济为骠骑将军,开府如三公。”,前后自相矛盾。前记误。根据《三国志》。第13回:李傕、郭汜大交兵《演义》写李傕侄李暹“用车二乘,一乘载天子,一乘载伏皇后,使贾诩、左灵监押车驾。”系据《三国志·董卓传》注引《献帝起居注》:“傕使兄子暹……以车三乘迎天子。……于是天子一乘,贵人伏氏一乘,贾诩、左灵一乘,其余皆步从。”《后汉书·董卓传》:“傕……即便兄子暹……以车三乘迎天子、皇后。”未及贾诩、左灵。据《后汉书》。根据《三国志》。第17回:借头欺寡《魏书·武帝纪》注引《曹瞒传》:“常(尝)讨贼,廪谷不敷,私谓主者曰:‘若何?’主者曰:‘能够小斛以足之。’太祖曰:‘善。’后军中言太祖欺寡,太祖谓主者曰:‘特当借君死以厌寡,否则事不解。’乃斩之,取首题徇曰:‘行小斛,盗官谷,斩之军门。’”未涉此事。未及此事。根据《三国志》而有所 增饰。第17回:割发代首《魏书·武帝纪》注引《曹瞒传》:“常(尝)出军,行经麦中,令‘士卒无败麦,犯者死’。骑士皆下马,付麦以相持。于是太祖马腾入麦中,敕主簿议功;主簿对以《春秋》之义,罚不加于尊。太祖曰:‘造法而自犯之,何以帅下?然孤为军帅,不成他杀,请自刑。’因援剑割发以置地。”未涉此事。未及此事。根据《三国志》而有所 增饰。第18回:拔矢啖睛《魏书·吕布传》:“建安三年,布复叛为术,遣高顺攻刘备于沛,破之。太祖遣夏侯惇救备,为顺所败。”《夏侯惇传》:“惇从征吕布,为流矢所中,伤左目。”裴注引《魏略》:“军中号惇为盲夏侯。”《吕布传》:“建安三年,布遂复从袁术,遣(高)顺攻刘备于沛,破之。曹操遣夏侯惇救备,为顺所败。”建安三年:“吕布复与袁术通,遣此中郎将高顺及北地太守雁门张辽攻刘备;曹操遣将军夏侯惇救之,为顺等所败。”根据《三国志》而略有增饰。第19回:白门楼斩吕布《魏书·吕布传》:“布与其麾下登白门楼。兵围急,乃下降。遂生缚布,布曰:‘缚太急,小缓之。’太祖曰:‘缚虎不能不急也。’布请曰:‘明公所患不外于布,今已服矣,全国不敷忧。明公将步,令布将骑,则全国不敷定也。’太祖有疑色。刘备进曰:‘明公不见布之事丁建阳及董太师乎!’太祖颔之。布因指备曰:‘是儿最叵信者。’于是缢杀布。”《吕布传》:“布与麾下登白门楼。兵围之急,令摆布取其首诣操。摆布不忍,乃下降。布见操曰:‘今日过去,全国定矣。’操曰:‘何以言之?’布曰:‘明公之所患不外于布,今已服矣。令布将骑,明公将步,全国不敷定也。’顾谓刘备曰:‘玄德,卿为坐上客,我为降虏,绳缚我急,独不成一言邪?’操笑曰:‘缚虎不能不急。’乃命缓布缚。刘备曰:‘不成。明公不见吕布事丁建阳、董太师乎?’操颔之。布目备曰:‘大耳儿最叵信!’……布及宫、顺皆缢杀之,传首许市。”据《后汉书·吕布传》。根据《三国志》而有所增饰。第20回:许田打围,关羽欲诛曹操《蜀书·关羽传》注引《蜀记》:“初,刘备在许,与曹公共猎。猎中,寡散,羽劝备杀公,备不从。”裴松之曰:“羽若果有此劝而备不愿从者,将以曹公腹心亲戚,实繁有徒,事不宿构,非冒昧所行;曹虽可杀,身必难免,故以计而行。”未涉此事。未及此事。根据《三国志》而有所增饰。第23回:裸衣骂曹未及此事。《祢衡传》:“(孔)融既爱衡才,数称述于曹操。操欲见之,而衡素相轻疾,自称狂病,不愿往,而数有恣言。操怀忿,而以其才名,不欲杀之。闻衡善击鼓,乃召为鼓史,因大会来宾,阅试音节。……衡……裸身而立,徐取岑牟、单绞而著之,毕,复叁挝而去,颜色不怍。……衡乃著布单衣、疏巾,手持三尺棁杖,坐大营门,以杖捶地大骂。……操怒,谓融曰:‘祢衡竖子,孤杀之犹雀鼠耳。顾此人素有虚名,远近将谓不克不及容之,今送与刘表,视当何如。’于是遣人骑送之。”根据《后汉书》而有所 增饰。第29回:孙策之死《吴书·孙讨逆传》:“先是,策杀(许)贡,贡小子与客亡匿江边。策单骑出,卒与客遇,客击伤策。创甚……至夜卒。”裴注引《江表传》:“策性好猎,将步骑数出。策奔走逐鹿,所乘马精骏,从骑绝不克不及及。初,吴郡太守许贡上表于汉帝曰:‘孙策骁雄,与项籍类似,宜加贵宠,召还京邑。若被诏不能不还,若放于外,必做世患。’策候吏得贡表,以示策……策即令武士绞杀之。贡奴客潜民间,欲为贡报仇。猎日,卒有三人即贡客也。策问:‘尔等何人?’答云:‘是韩当兵,在此射鹿耳。’策曰:‘当兵吾皆识之,未尝见汝等。’因射一人,应弦而倒。余二人怖急,便举弓射策,中颊。后骑寻至,皆刺杀之。”未涉此事。卷六十三,建安五年:“初,策杀吴郡太守许贡,贡奴客潜民间,欲为贡报仇。策性好猎,数出奔走,所乘马精骏,从骑绝不克不及及,卒遇贡客三人,射策中颊,后骑寻至,皆刺杀之。策创甚……丙午,策卒。”(据《三国志·吴书·孙讨逆传》注引《江表传》)根据《三国志》。第34回:马跃檀溪《蜀书·先主传》注引《世语》。未涉此事。未及此事。根据《三国志》。

通过上述详细情节的对照阐发,能够清晰地看出:在那些史乘中,《三国志》(包罗裴注)乃是《三国演义》最重要的史料来源。

(二)《三国志》并未为《三国演义》供给叙事构造框架

虽然《三国志》(包罗裴注)为《三国演义》供给了最根本的史料,但做为一部纪传体的史乘,它以人物列传为主,重在记叙各类有代表性的人物的生平业绩,而表示汗青的总面子貌和各个部分的互动关系则非其所长,统一事务往往分离记于多篇纪传中,其前因后果往往不敷了了,有时以至互相矛盾。因而,它没有也不成能为小说《三国演义》供给一个比力完好的叙事框架。承担那一使命的,次要是纪年体史乘《资治通鉴》。

试以《三国演义》中最出色的情节单位“赤壁大战”为例。《三国志》有关赤壁大战的记载显得很零乱,有关质料分离于《魏书·武帝纪》、《蜀书·先主传》、《诸葛亮传》、《吴书·吴主传》、《周瑜传》、《鲁肃传》、《黄盖传》等差别人物的《纪》、《传》中,不只眉目不敷明晰,并且某些关键之处还相互矛盾。先看《魏书·武帝纪》:

(建安十三年)秋七月,公南征刘表。……十二月……公自江陵征(刘)备,至巴丘……公至赤壁,与备战,倒霉。于是大疫,吏士多死者,乃引军还。

据此记载,曹操在赤壁大战中的次要敌手是刘备;固然初战“倒霉”,但次要仍是因为碰到大疫,“吏士多死者”,才主动地“引军还”,底子看不到遭火攻而惨败的迹象。裴注引《山阳公载记》云:

公船舰为备所烧,引军从华容道步归,遇泥泞,道欠亨,天又大风,悉使羸兵负草填之,骑乃得过。羸兵为人马所蹈藉,陷泥中,死者甚寡。

那里写了然曹操因被火烧战船而战败,描写了曹军溃退途中的狼狈情况;而策动火攻的,则是刘备方面,底子看不到东吴方面的感化。《蜀书·先主传》所记,与之有明显差别:

先主遣诸葛亮自结于孙权,权遣周瑜、程普等水军数万,与先主并力,与曹公战于赤壁,大破之,焚其舟船。先主与吴军水陆并进,逃到南郡。时又疾疫,北军多死,曹公引归。

那里写了然是孙刘联军配合大破曹军,焚其舟船,曹军遇疾疫只不外是其溃退的次要原因;然而,孙刘两家,谁主谁次,却不清晰。《蜀书·诸葛亮传》着重写了诸葛亮说服孙权联刘抗曹的过程,然后交代成果:“权大悦,即遣周瑜、程普、鲁肃等水军三万,随亮诣先主,并力拒曹公。曹公败于赤壁,引军归邺。”不清晰的处所仍是不清晰。而《吴书·周瑜传》所记则又有区别:

权遂遣瑜及程普等与备并力逆曹公,遇于赤壁。时曹公军寡已有疾病,初一交战,公军溃退,引次江北。瑜等在南岸。瑜部将黄盖曰:‘今寇寡我寡,难与耐久。然不雅操军船舰首尾相接,可烧而走也。’乃取蒙冲斗舰数十艘,实以薪草,膏油灌此中,裹以帷幕,上建牙旗,先书报曹公,欺以欲降。又预备走舸,各系大船后,因引次俱前。曹公军吏士皆延颈不雅望,指言盖降。盖放诸船,同时发火。时风盛猛,悉延烧岸上营落。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灭顶者甚寡,军遂溃退,还保南郡。备与瑜等复共逃。

裴注引《江表传》对火烧赤壁的情景,论述更为生动。那些记载,凸起了吴军在孙刘联盟中和主导地位,凸起了“火攻”的关键感化。

由此可见,仅凭《三国志》的记载,人们很难全面掌握战役的始末和决定胜负的底子因素,那些零星的史料确实无法构成小说的叙事框架。而《资治通鉴》充实阐扬纪年体史乘的优势,对那些史料加以排比、辨析和整理,第一次写出了一场首尾完好、因果清楚的赤壁大战,战役的各个环节明晰地呈如今人们面前:曹操南征――刘琮不战而降――刘备败走夏口――诸葛亮出使江东――孙权决计抗曹――曹军初战倒霉――黄盖献火攻之计――黄盖诈降,火烧赤壁,曹军惨败――曹操败走华容道。那一首尾完好的汗青记载,为《三国演义》写赤壁大战供给了根本的叙事框架。《演义》中的赤壁大战,从原因、决策、定计、决战到结局,总体轮廓与《资治通鉴》大致同构;虽然《演义》虚构了“舌战群儒”、“智激周瑜”、“蒋干盗书”、“草船借箭”、“苦肉计”、“阚泽密献诈降书”、“庞统巧授连环计”、“横槊赋诗”、“借东风”等出色情节,但那次要是为了塑造人物形象,增加情节波涛,却没有改动整个战役的根本格局和开展历程。

同样,考察《三国演义》中的其他重要的情节单位,如诸侯联军讨伐董卓、官渡之战、刘备取益州、吕蒙袭取荆州、夷陵之战、孔明北伐等,其叙事构造框架,次要也是由《资治通鉴》供给的(某些以虚构为主的情节,如“过五关斩六将”、“七擒孟获”等,不属那里讨论的范畴)。以至能够说,《演义》全书的叙事构造,从全国大乱到三分鼎峙,再到三分归晋,次要框架也是参照《资治通鉴》的。其次,《通鉴纲目》也起了重要的提醒感化。

(三)不宜简单地说《三国演义》是“演”《三国志》之“义”

因为《三国志》为《三国演义》供给了最根本的史料,嘉靖元年(1522)本《三国志通俗演义》等部门明代《三国》版本又有“晋平阳侯(相)陈寿史传,后学罗本贯中编次”的题署,有的学者便说:《三国演义》是“演”《三国志》之“义”。我认为,那一说法是不敷切当的。

起首,从成书过程来看。《三国演义》当然以史乘《三国志》为次要的史料来源,但同时也大量秉承了民间三国故事和三国戏的内容;就批驳倾向、主线设置、叙事时空处置等方面而言,后者的影响可能更大。虽然罗贯中原做书名可能包罗“三国志”三字,但那只是表白了做家对陈寿的敬重和借史乘以进步小说地位的愿望,绝不料味着小说是在亦步亦趋地演绎史乘《三国志》。综不雅整部小说,是在史传文学与通俗文艺那两大系统持久互相影响、互相渗入的双向建构的根底上,通过做家天才的缔造,才成就了那部煌煌巨著。

其次,从思惟内涵来看。我曾经指出:“《三国演义》是一部中国封建社会百科全书式的做品,具有极其博大而深挚的思惟内涵。罗贯中以三国汗青为题材,融汇本身的亲身履历,停止了深入的汗青深思。……总之,《三国演义》犹如一个庞大的多棱镜,闪射着多方面的思惟荣耀,给差别时代、差别阶层的人们以汗青的教益和人生的启迪。”“《三国演义》丰厚的思惟内涵,次要表示在四个方面:1.对国度同一的神驰。……那是《三国演义》的政治抱负,也是其人民性的凸起表示。……2.对政治和政治家的选择。……‘尊刘贬曹’的思惟倾向,早在宋代就已成为有关三国的各类文艺做品的基调,罗贯中只是适应广阔公众的意愿,继承了那种倾向……‘尊刘贬曹’次要反映了广阔公众根据‘抚我则后,虐我则仇’的尺度对封建政治和封建政治家的选择,具有汗青的合理性……3.对汗青经历的总结。……凸起强调了争取人心、延揽人才、重视盘算那三大体素的极端重要性。4.对抱负道德的逃求。……在那里,他打起了‘忠义’的灯号,把它做为臧否人物、评判长短的次要道德尺度。……就主导方面而言,它反映了中华民族传统的价值不雅、道德不雅中积极的一面,值得后人批判地吸收。”①能够说,《三国演义》站在特定的汗青高度,博采传统文化的多种养分,畅通领悟宋元以来的社会心理和道德不雅念,“演”的是中华民族精神、中华民族文化之“义”,而不单单是史乘《三国志》之“义”。

再次,从艺术成就来看。我曾经指出:虽然罗贯中非常重视抓住汗青运动的根本轨迹,再现史实的根本框架和开展趋向,“然而,在详细编织情节,塑造人物时,罗贯中却次要继承了民间通俗文艺的传统,斗胆阐扬浪漫主义想象,大量停止艺术虚构,运用夸大手法,表示出浓厚的浪漫情调和传奇色彩。”“那种粗看好象与汗青‘类似’,细看则处处有艺术虚构、不时与史实相收支的情况,在整部做品中触目皆是。那种虚实连系,亦实亦虚的创做办法,乃是《三国演义》的根本创做办法,是其最重要的艺术特征。”②那种创做办法和美学气概,更不克不及说是“演”《三国志》之“义”。

总之,我们既要充实重视《三国志》对《三国演义》的影响,又不该过火强调那种影响。只要那种,才气对《三国演义》的成书过程及其思惟艺术成就做出科学的评价。

正文:

①拜见拙著《罗贯中和〈三国演义〉》,第22-27页,春风文艺出书社1999年1月第1版。

②拜见拙著《罗贯中和〈三国演义〉》,第64-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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