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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绿拆解成鱼丁糸!“新人乐团”再动身:讲述一段完全差别汗青

电视时间:1年前阅读:29

2020年2月,吴青峰在其小我演唱会上颁布发表,“休团三年”的乐团正式回归。同年7月,六位团员厚积薄发,有了新的创意:将团名从头拆解成“鱼丁糸”,一个全新乐团就此降生。

苏打绿拆解成鱼丁糸!“新人乐团”再动身:讲述一段完全差别汗青

到今夏鱼丁糸正式成团已有一周年,他们也奉出固结了他们全新人心理念和感悟的音乐做品——《池堂怪谈》。

《池堂怪谈》好像一座尽情享受音乐的奇异乐园,映照着鱼丁糸一路走来相互的表情故事

。青峰暗示,6年没有发片,很幸运从以前到如今团员们还能保有初心,不会想要反复过去的做品,而是希望配合创做新的音乐继续高兴做乐团,“不定义、玩高兴”。

苏打绿拆解成鱼丁糸!“新人乐团”再动身:讲述一段完全差别汗青

预购成就打破7万张 《池堂怪谈》最能代表当下

鱼丁糸首张专辑《池堂怪谈》于9月17日正式发行,当天举办的在线记者会上,颁布发表预购成就打破7万张,团员们暗示太久没发片不确定成就是好是坏,但能跟上一张2015年所发行的专辑《冬 未了》有不异的销售数字,并且仍是在大大都不雅寡还不认识鱼丁糸的情况下所获得的成就,已经觉得很是欣慰。

不但是专辑充满戏剧张力,宣传期也充满了“坐”最久的故事性:从5月30日和浮萍们(鱼丁糸的粉丝)的在线曲播起头、《起点起点》媒体碰头会、花了四天时间拍摄《在世界的尽头高声地说我恨你》MV,之后大大小小的在线访谈,以及每周试听影集《池塘怪谈》专属快闪特映会等等,“云聚”成了鱼丁糸的日常,那段时间总计约有240个小时坐着工做,实的是“坐”最久的宣传期。

新专辑之所以取名《池堂怪谈》,乐团解释说,过去几年的人生履历确实是有一些怪,在音乐上,那张专辑包罗的音乐元素,都是过去很少测验考试的,一些生活中到处可见或者罕见一见的元素都搜罗此中,看起来就变得有点怪,恰好又很有趣,“池堂”又是给歌迷会获得名字。所以就为新专辑取名为《池堂怪谈》。

此前休团三年又履历了一些难以预知的人生变故,乐团六人暗示,《池堂怪谈》那张专辑最能代表他们那些年的感悟以及当下的心态。

“良多人可能做专辑是从一个设法或一个念头动身,但是我们其实是把那几年的人生履历都浓缩在那张专辑里。”

苏打绿拆解成鱼丁糸!“新人乐团”再动身:讲述一段完全差别汗青

乐团暗示,在音乐的造做和气概的呈现上,《池堂怪谈》完全差别于以往,那也意味着乐团每一次都是在挑战本身,如许的挑战,对乐团来说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身份的转化或是别样的人生体验,最末化做音乐的能量如是展现。

主唱吴青峰说,其实每一次的做品都有差别,也许各人已经习惯了乐团的每一次改变,唯独那一次的《池堂怪谈》,最差别的就是展现了乐团六小我如今的人生。

“以前的专辑,我们可能写四时,写战争,但那张专辑实的百分百在写我们本身的故事,并且我们历来没有用第三人的角度来对待本身的形态,那个形态其实是我们以前不断都有但历来没有表示过的,就是面临不管高兴或不高兴的工作,我们都不会陷在情感的泥沼傍边,而是轻松看待,所以当各人都认为我们还沉湎在池塘里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出来了。”

音乐概念衍生出迷你剧集 新人乐团“不定义、玩高兴”

乐团描述《池堂怪谈》好像一座尽情享受音乐的奇异乐园,映照着鱼丁糸一路走来相互的表情故事。青峰暗示,本身本来最没有掌握的《Joyful?Day》和《先说先赢》,在与造做人录造完成后,都酿成本身很喜好的歌。当听到最初一首《起点起点》,能够再串归去专辑的起头,停止无限轮回播放,连同专辑设想也能够围成一圈,循环往复、无限轮回,6人沿途的履历也化为鱼丁糸的养分与大步前行的力量。

在新专辑推出之前,鱼丁糸联手程伟豪导演推出同名迷你剧集《池塘怪谈》,程伟豪以鱼丁糸音乐的概念精神贯串该剧主轴,呈现出一部“脑洞大开”的不测之做。

苏打绿拆解成鱼丁糸!“新人乐团”再动身:讲述一段完全差别汗青

谈到那部剧集,乐团暗示,最后的设法就是鱼丁糸的新专辑要展现出跟以往差别的特色。当所有音乐做品出炉的时候,得到的反应是,听完好张专辑,有起承转合又趁热打铁,并且十分有画面感。于是想到能够有一个影像视觉化的做品跟音乐相得益彰。刚好乐团此前跟程伟豪导演有过一面之缘,当两边有时机就此讨论以后,发现良多设法都不约而合,因而一拍即合,“其其实影像跟音乐的造做上是互相都有帮忙的,并且在同时停止的过程中,产生了相互互补的效果。所以各人如今看到的成果不但是只要一张专辑,并且还有一部剧。”

“鱼丁糸”是从“苏打绿”三个字拆解而来的,关于一收成军快20年的乐团来说,此举实属无法。只因一场版权纠纷,“苏打绿”那个名称乐团无法继续利用,其实“鱼丁糸”那个名称乐团之前也用过,但那一次,鱼丁糸正式退场,从头动身,正如他们所说:“我们在某个时间轴的分岔点,出另一段完全差别的人生与汗青。”

《池堂怪谈》推出之前,乐团曾说好像新人出道一般,表情有忐忑,有兴奋,更有等待。至于将来会若何,乐团的立场是活在当下,“不规划、不定义、玩高兴”,就好了。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寿鹏寰

编纂/乔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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