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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市新通路:名牌明星套新曲 - 鉴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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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曾伟

今年DG唱片公司的一系列新举措,给已近死水一潭的唱片市场砸了几块大石头,掀起波澜。DG足够挖掘旗下明星的潜力,以新作品、新制造跨界打破古典音乐的刻板藩篱,其中“穆特现象”就惹火了一把唱片市场。

众所周知,作曲家约翰·威廉姆斯与小提琴家安妮·索菲-穆特是多年老友。近五年来,两人协作日益频繁,从约翰·威廉姆斯在维也纳、柏林的两场音乐会,到DG公司《俱乐部》专辑的现场、《星际穿越》《哈利波特》的电影音乐,再到约翰·威廉姆斯《第二小提琴协奏曲》的首次录音,其发行的载体包括CD、黑胶、流媒体、视频,靠着“黄标”的品牌效应,从内容到形式构成市场的热点。

本文就专门谈谈今年8月发行的约翰·威廉姆斯的《第二小提琴协奏曲》。这是大家通常认为的跨界协作——以电影音乐创作为主的约翰·威廉姆斯和以演奏古典音乐出名的安妮·索菲-穆特近年的多次协作,促成了这部协奏曲的诞生。

穆特是当代作曲家“相中”的小提琴演奏家,卢托斯瓦夫斯基、里姆、潘德列茨基、迪蒂耶、库里尔等作曲家都曾应约或题赠给穆特小提琴作品。而威廉姆斯的这部协奏曲,是穆特向他提出的委约创作。据说穆特早就知道威廉姆斯喜欢小提琴,《辛德勒的名单》《第一小提琴协奏曲》《树之歌》,这些作品足以证实威廉姆斯驾驭古典作品的能力。作曲家回忆说:“当穆特邀请我为她创作一首协奏曲时,我认为这是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写作的绝佳机会。当然,这也是一个挑战,因为已经有相当多伟大的小提琴协奏曲。”

2017年8月,穆特与波士顿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安德里斯·尼尔森斯在坦格伍德首演了威廉姆斯为独奏小提琴、竖琴和弦乐队创作的《标识》(Markings)。

从那时起,穆特与威廉姆斯在音乐上的关系便得到实质性发展,2022年夏天他们与维也纳爱乐乐团协作举办了一场《星际穿越》音乐会,并录制出版了唱片。

2022年8月24日,约翰·威廉姆斯《第二小提琴协奏曲》由波士顿交响乐团在坦格伍德音乐节上首演。《波士顿环球报》评论:“穆特的独奏像一个老朋友,有意无意地塑造着每一个乐句。”《第二小提琴协奏曲》也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约翰·威廉姆斯在九十寿诞之际,辞别电影配乐领域而重新进军古典音乐圈的破冰之作。

威廉姆斯与许多交响乐团都有良好的协作关系,但波士顿交响乐团和波士顿通俗乐团是他最常协作的乐团——两块牌子基本上是同一拨人,取决于演出内容需要掏出哪块挂上。约翰·威廉姆斯上世纪80年代开始和波士顿通俗乐团协作,接替传奇指挥家阿瑟·费德勒成为乐团的指挥直到1993年,荣膺该团“桂冠指挥”。

约翰·威廉姆斯最早的音乐会作品之一是他为了想念第一任妻子、女演员芭芭拉·瑞克往世而写的《第一小提琴协奏曲》。妻子往世后,他开始动笔写,用了两年时间完成(1976年完成初稿,1980年代末进行了修订),1981年在圣路易斯首演。小提琴家吉尔·沙汉姆担纲独奏,之后由作曲家执棒波士顿交响乐团为DG录制。他为安妮·索菲-穆特创作的《第二小提琴协奏曲》同样布满感情和个人色彩,体现了威廉姆斯在随后几十年的艺术生活中所积存的情感重量。作品由四个乐章构成,没有摘用古典协奏曲通常的三乐章。

拿到唱片之后,我分别和两代作曲家探讨了这部作品。

年长的作曲家何少英认为,这是他写的最好的音乐会作品,“《第二小提琴协奏曲》一扫他电影音乐作曲家的标签,确立了他是一个深刻的交响乐作曲家的地位。作品以忧郁的抒情与猛烈的碰撞展开作为全曲基调,以晚期浪漫主义展垫并融进大量现代派音乐的思维,使其既有现代派的新奇又不失宝贵的可听性,配器手法可圈可点。独奏小提琴忧郁、美丽的音调与竖琴的对话娓娓道来,小提琴与定音鼓两种截然不同音色的相持出人意料,特别是小提琴与铜管撕裂的强奏相持让人拍案喊绝。作品在整体结构上也放弃了奏喊曲式,以及快-慢-快的三乐章结构。各乐章结构是由作曲家的乐思贯穿而成,最感人的是第三乐章,在前两乐章忧郁与激动的猛烈碰撞之后,显得更加忧郁抒情。”

青年作曲家方岽清说,于创作者而言,优异的演绎和高水准的录音,是推出一部作品非常重要的环节。“威廉姆斯一生荣誉傍身、获奖无数,这部《第二小提琴协奏曲》堪称上乘之作,布满了不同风尚之间的对比,以狂想曲‘序幕’开始,接下来是大气的、布满印象主义式的‘循环’,然后是紧张的有爵士风尚的‘长短格’,其中包括小提琴,竖琴和定音鼓。在小提琴和竖琴二重奏的‘尾声’中,作曲家在和煦的A大调中暗示着一种‘治愈和向往’,并以结束这部作品。”

《第二小提琴协奏曲》风尚多样,每个乐章都发明了一个对比鲜明的环境和人物。第三乐章华彩乐段配定音鼓,也许是暗示着贝多芬的小提琴协奏曲;“长短格”的构成则完全是交响乐谐谑曲的形态。最主要的是第四乐章的竖琴,它在威廉姆斯为穆特创作《标识》中出现后再次登台扮演配角。

这部作品也让人想起勃拉姆斯四个乐章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这两部作品都与传统的三乐章协奏曲形式背道而驰,同时保持了独奏家和管弦乐队之间的传统关系。作品整个编曲都很神异,随着音乐叙事和小提琴独奏部分的细节,以及表达主题的展开,情感之旅经历了不安和好奇、期看和自信,浸染着威廉姆斯对世界音乐传统的亲和力和他自己特殊的艺术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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