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生，为你而死，爱吗？|马勒甜蜜而又矛盾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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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交响曲第四乐章》是由马勒为他的妻子艾玛写的，他们之间的爱情深沉而又温存。曲子的开头是一个慢板的温存的弦乐部分，后边的管乐和弦乐部分以一种慢板的节奏组合在一起，演奏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整首曲子的演奏过程中仿佛在唱出一段深情的爱情故事，令人激动落泪。

马勒现在被许多人认为是历史上最伟大的交响曲创作者，他的交响曲规模浩大、内容深奥、难以理解，其中潜躲着深刻的哲学思想，以及对世界的理念和爱。许多他的作品表面上听起来只有一个意思，但深进挖掘却发现其中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第五号交响曲第四乐章虽然没有像其他交响曲一样有一个浩大的主题，但却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封情书，然而背后却隐躲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许多学者认为马勒的第五号交响曲不只是一封单纯的情书，今天我们来探究这首令人激动的乐章到底潜躲了什么样的故事。1901年，马勒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一开年就因为在维也纳歌剧院担任指挥压力太大而出现某一天演出时成年疾病痔疮突然发作，大出血哗啦啦，经过一番急救之后才牵强捡回小命。

这次的濒死经历让他更加珍惜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也因此把更多的心力投进到创作音乐中，这种心境可以在第五号交响曲第一乐章中得到体现。而在同一年的11月，马勒碰到了他的爱人艾玛，这段艳遇开启了马勒人生中一段幸福的时光，这两件事情（濒死与爱情）也因此被写进了第五号交响曲中。

我们刚听完阴暗又令人窒息的第一乐章，爱情的部分就出现在这个被后人称为情书的第四乐章。大家之所以会把这个乐章称为情书，要害就是马勒的好朋友孟根堡先生声称，马勒和艾玛这两位当事人都曾亲自告诉他，这个乐章就是一封老公献给老婆的情书。他甚至又在乐谱上铸就歌词，内容是：“Istihibato Minazana it can met vartandya Snitzagan”，意思就是“我多么爱你，你是我的太阳”。多么浪漫啊，马勒给他未婚妻艾玛写下这么美好的旋律！若是仔细听，就会发现它不只是一封倾诉爱情的情书，而是一段情绪复杂的文字。从乐章开始，中提琴演奏出拉和都，竖琴加进一连串拉多咪和弦，究竟是a小调还是f大调？伯恩斯坦在哈佛大学的Norton lecture中阐明，这样的开头让人有不确定、模糊的感觉，因为和弦必须有三音，而这里只有两音。最后，第一小提琴的主旋律出现，温存的低音提琴弹奏发，确定它是属于幸福的f大调，但是又有a小调的犹豫，马勒这个乐章的开头到底是哪一个调？第二次，大提琴主导，速度放慢，这个美丽的主题引导到另外一种情绪，最后一个音升高一个半音，变成声搜，整段过程就像拨开云雾，从犹豫不确定中看到温热的f大调，终于宣告f大调的终止，原来情绪夹杂着幸福和痛苦，不只是一封纯情的情书，而是一段复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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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当马勒41岁，而艾玛只有22岁时，他们开始了恋爱关系，他们的年纪差距几乎是两倍，所以他们当时的感情一定很复杂。假如我们研究他们当时的书信笔录，会发现很多有趣的细节。依据艾玛多年之后的回忆录，马勒当初在追求她的时候受到了朋友的侧目，因此我们可以推断，马勒或许因为对这段关系不够安心，而对自己的年纪感到自卑。假如我们陆续深进研究，肯定会找到更多的线索。马勒和艾玛的年纪相差很大，马勒41岁，艾玛22岁，跟汉斯·萨克和艾娃的情状一模一样。有一封马勒给艾玛的信，最后一句是“别忘了我们最爱的两个角色艾娃与汉斯·萨克”，这两个人的出现让不知情的人摸不着头脑，但我们可以看出，马勒是在暗示自己的自卑和对这段恋情的疑虑。这段乐章中引用的崔斯坦语让我们有了更多的想象空间，也许它不只是单纯的爱情，而是期待却又恐惧受到侵害的复杂情绪。收到这封带有劝退之意的信之后，艾玛开始燃起强烈的爱意。人类的爱情总是如此矛盾，这也是为什么《魂断威尼斯》中大量引用马勒的这部曲子，因为电影情节描述的就是一个中年作曲家爱上一位年轻的小鲜肉的疯狂恋爱。最终，马勒的忧愁成真，多年后艾玛背叛他，和一位年纪相仿的建筑师有一腿，这重重打击了马勒，痛苦被他写进了第10号交响曲中，他写下“为你而生，为你而死，爱吗？”。

为你而生，为你而死，爱吗？|马勒甜蜜而又矛盾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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