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趣吧

我被未婚妻推下船掉进深海,侥幸活命后她惊怒:7次了还没杀死你

电视时间:2天前阅读:1

楔子

夕阳即将收尽最后一丝余晖,山风冰冷刺骨,被藤蔓紧紧缚于山壁上的的凤君打个冷颤,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正在不断地流失,待藤蔓吸食尽他最后一丝灵力后,他将永远地消失于六道,他可以不留恋世间的一切,却唯独难以放下他苦苦追觅七世的女子。

为此他甜受忘川河煎熬痛苦,寂寞噬骨,只为记着她的容颜,黄泉碧落亦可有再见之期,只是万般执着,到如今终是尽数落空。

“你一定很恨我是不是?”耳边传来青萝如抽泣如诉的声音:“是我向天帝告了密,是我拆散了你们,是我让你们受到天庭最严厉的惩处,可是你知道么,忌恨就像是一剂毒药,让我受尽了煎熬。只是如今,我时日无多了,既然你在凤梧殿为我浇灌呵护万年,如今末路,你便再救我一次罢。”

闪电划破长空,雷火滚滚如炽,一位女子白衣胜雪,盈盈立于烟波之上,随着雷电的明灭时隐时现……

风筠又做梦了,又一次梦见了那个女子,她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有多少次了,连风筠自己也说不清楚,至少,该有二十年了罢,夜夜如此。

他很清楚地记着梦中女子的容颜,特别是她的眼睛,目如秋水,情深似海。

梦醒的时候,风筠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觉着有异香进鼻,如置身花海。

直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看见白纱帐幔外,一位青衫女子正背对着自己抚琴,琴声悠扬婉转。

“这是哪里?”风筠挣扎起身。

“别动,你昏迷十多天,还很虚弱。”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像是谷涧清溪一般清亮柔和。

只是当她转身来扶风筠时,他才发现,女子的脸上蒙着纱,只露出一对眸子,看着风筠的时候,眼里是似海幽深的温存。

展开全文

风筠有些迷惘了,这样的一对眸子,这样的眼神,他似乎非常熟悉,可是,眼前的一切,却又都是陌生的。

“呀,这位公子醒了。”一个圆脸大眼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见风筠坐着,便又一股风似地跑了出往。

见风筠迷惘地看着她,青衣女子笑了一下,轻声阐明:“她是鸢儿,方才大约是往摘给你补身的草药了罢。”

不大一会工夫,鸢儿便又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粥进来,在风筠的塌前放下:“雪薇姐姐,你这都不眠不休地守了好几天了,现下公子醒了,你往歇着罢。”

“我不累,”雪薇端起粥用勺子搅了搅:“这是药粥,里面加了于你身体有益的药材,趁热食罢。”说着便要喂风筠。

“呃,不敢有劳姑娘,我自己来罢。”风筠忙将雪薇手里的药粥接了过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时候,他总是有种希奇的感觉,但哪里希奇,又一时说不上来,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毫无印象。

“也好。”雪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风筠虽不知雪薇每日里给他服的是什么灵丹妙药,但他的身体却恢复地极快,当他走出室外时方才发觉,置身之处,是个并不算大的海岛,岛上有一座漂亮而素雅的宫殿,只住着雪薇和鸢儿两位女子,除此之外,便只剩下成群的海鸟,成日在海面上盘旋翱翔。

海水拍打着岸边的石头,激起浪花溅在风筠的脸上,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他却突地打了个激凛,他突地想起那天,刚订亲的未婚妻子青萝,闹着出海游玩,可是当般驶进深海时,正站在般头给青萝剥着橘子的风筠,却突然被推下了船,他回头,身后只有青萝一个人,她的手还伸在半空中。

未及看清青萝的表情,他就落进了海中,然后被海水包围,他不明白,青萝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知道,他不识水性。

再醒来的时候,就在岛上了,终究还是命不该绝。

雪薇坐在方亭里,膝上放着琴,奏着一首曲子,仿佛仙音,她依然轻纱遮面,只一对眸子,似乎有万般情绪,忧伤的、喜悦的,和着琴声,教人柔肠百结。

风筠放轻脚步,没有打搅了她,见亭中的案上放着笔墨,信手挥毫,最后画下来的,却是一位女子,眼波流转,似乎随时会从画上走下来一般。

琴声停歇,雪薇看着画上的女子,眼神复杂。

风筠的言语中,似有万般情愫:“她喊青萝,是我的未婚妻子。”被推进海中的一幕又一次闪现眼前,他看不清青萝的脸,记不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她如此恼怒,竟要置他于死地。

走遍了大江南北、大漠荒原,风筠遍觅十几年,才找到了她,赢得芳心,又刚刚订了亲。

“很多年了,我总是重复地做着一模一样的梦,梦里有一位女子,就是她的模样,所以我一直在找,找了很多年,才在金陵遇见她……”

风筠没有再说下往,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雪薇后来的事,只是问她,如何才能回往。

雪薇的指尖轻划过画上女子的眼角:“还需等些时日,岛上的船坏了,鸢儿正在想方法修呢,待修好你就能回往了,出来这么久,你的心上人,该担心了。”

一个月后,雪薇目送风筠驾船离往,他脚边放着雪薇精心预备的食物和水。

海风轻柔,撩起茂密长发,使得她的背影,愈发地寥落寂静。

“姐姐,你折损半数功力救他,现在就这样让他走了么?”鸢儿神色复杂。

“不走又如何?他终究是再也认不得我了。只这月余相伴,已是足够了。”雪薇转身,不再看那慢慢消失在海上的身影:“注重着些,这些时日,别让海上起风。”

电如利剑,剑剑劈在女子身上,她被十数条粗大的铁链缚于峰顶,天雷之火将女子吞噬,她仿佛能闻声自己的肌肤被燃烧着的声音,剧痛进骨,可她却连喊也喊不出来,喉间似被什么堵着,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痛苦地扭曲着,带得铁链哗哗作响。

“啊……”猛地从榻上坐起,寝衣被汗水浸得粘在身上,雪薇抱着膝,将自己蜷成一团,抖动得像冷风枯叶。

正在一旁做着针线的鸢儿忙扔下手中的活计,将雪薇抱在怀里:“姐姐,你又做噩梦了?”

雪薇喘了几口粗气,方才清静下来,一扭头,却看见榻侧的铜镜上映出自己的面容,上面布满了狰狞悚怖的伤痕,心里陡地慌了一下,转身扑倒在枕边,手忙脚乱地拿起面纱蒙在脸上。

鸢儿张了张嘴,却又不知从何劝起,唯余叹息,回头时,正好看见案上那幅风筠所作的画,她方才焦虑,将手里的针线布帛扔在画上,正好遮住女子的脸,只露出一对眸子。

她不由地讶然轻喊:“姐姐你快看,画上的女子,和你有一对一模一样的眼睛。”

雪薇却充耳不闻,伏在榻上,肩背轻颤。

鸢儿不记得熟悉雪薇多久了,反正应该是好多好多年了,她原是岛上一只海鸟,不慎被天雷所伤,垂死之际被雪薇救起,从此两人在这海外孤岛相依为命。

记得第一次遇见雪薇的那天,鸢儿气若游丝,却还是忍痛笑着,问她是谁,她落寞的目光落在一朵白色的蔷薇上,轻声叹息:“我喊雪薇。”

她不知道雪薇的过往,不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些什么样的痛苦灾厄,也不知道她脸上那可怕的伤痕从何而来,她只知道,雪薇总是做噩梦,从梦中惊醒后便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蜷成一团,无助地抖动哭抽泣。

鸢儿经常看到雪薇以看微之术在镜中注视着一个男子,看他笑,看他哭,看他翻山越岭,看他轮回转世,看他生生世世邂逅着同一位女子。

他开心时,雪薇便也跟着兴奋,他悲伤时,雪薇便跟着难受,鸢儿看得清楚,镜中的人,便是前些日子,雪薇救回来的男子。

那天,雪薇在镜中看他落海,连面纱也不及戴,便起身冲了出往。

只是鸢儿不懂,她为什么还要放他离开呢。

突然想起,千余年前,也曾在镜中见他危难,雪薇匆忙离岛,只是回来时,神色寥落悲戚,跪在海边痛哭数日,从此再未离开过东海半步。

在海上漂了好些天,才回到陆上,风筠暗自庆幸天公作美,不曾遇上风浪,否则只怕难得平安回来呢。

赶回与青萝同住的城郊小院时,里面却空空如也,整颗心便也跟着一起空了。

原就因为落水病了一场,又加上连日奔走,身体朋些虚弱的风筠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你竟还活着。”耳边响起的,是青萝的声音,只是却再不复初遇时的温婉轻柔,而是如冷冬里的风,冰冷进骨。

“青萝,”风筠急忙扶着门从地上爬起来:“方才见你不在,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以为我又要再觅你好久……”

“你竟然不问我为什么要推你进海?”青萝倚在一棵月桂树下,侧着头,原本冰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我以为你大难不死,必然是要向我兴师问罪的。”

“你大约是……一时失手,不小心的罢。”风筠讷讷地替青萝觅着由头,只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呵呵,你倒真是永不死心呢,”青萝发出种怪异的笑声:“你忘记了过往一切,只记住了这张脸,觅了七世,亦被我伤了七世,怎得还是如此执着呢?”

风筠有些迷惘,看着青萝大异于往日的样子,对她所说的话,却不甚明了,虽然他心里总是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记过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一直都在庆幸,幸好不曾忘记她的面容,他一直以为,自己定是与这个女子有着前世纠葛,所以才会夜夜进梦,他跋山涉水,只为觅见她,伴她一生。

“啊,那么多的事情,从何说起呢?”青萝看着迷惘而有无辜的风筠,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便莞尔一笑:“这样罢,你随我往个地方,我就脱下这身面皮,让你瞧瞧,我究竟是谁。”

“青萝,你在说些什么?”风筠有些无措,他开始感觉到,似乎有个真相,即将明了。

“不明白?那便跟我来罢。”青萝诡异地笑着,转身便走。

风筠急忙跟了上往。

山在云端之上,当风筠立于峰顶时,突然头痛得如要炸裂一般,此生从未到过此处,却似乎又对此处熟悉进骨,一石一叶,莫不清清楚楚地映进脑海,闭上眼,他又一次看到了梦中的女子,电闪如剑,雷火如炽。

正恍神时,一根藤蔓不知不觉绕上了风筠腰间,突然一紧,狠狠地将他向山壁上摔往,未及挣扎,几十条藤蔓如蟒蛇般从四面山石上曲折钻出,瞬间将风筠紧紧地缚在山壁之上,挣扎不得。

“你从未饮下过那孟老婆子的汤,却终究还是忘记了过往,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风筠看不见青萝,只听着她的声音似从虚空中来:“因为我将我的心头血滴在你的眉间,封住了你的记忆,只是我没想到,你的执念竟是那样的深,终究还是能记起她的样子。”

眉间痛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破肤而出,历历往事,突然涌进风筠的脑海,凤梧殿前,花开成海。

那时他是凤君沧笙,她是龙女雪珠,在七十二重天之上,他抚琴,她起舞,和着溶溶月色,一颦一笑,莫不教他心神沦陷。

只是那一份情感,不被天条所容,天帝震怒,降下刑罚,此后凡世沉浮,虽不记得过往种种,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但却依旧不曾忘记那姣美容颜,他苦苦觅觅,到终了,竟也只落得一场镜花水月。

每世轮回,他皆不肯饮下孟婆汤,甜愿在忘川河里受尽苦楚。忘川河水刺骨,每世轮回皆是一次残暴刑罚,风筠也曾见过一些有着与他一般执念的人,可都受不得那般痛楚,尽皆舍弃,乖乖地饮下那碗忘情之水。

可是,风筠不愿,他要记着她,哪怕记忆中剩下的只是一副容颜,也不敢稍有忘却。

身上的藤蔓慢慢地愈缠愈密,风筠,也就是曾经的凤君沧笙,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什么东西正一丝丝地被藤蔓吸食。

“凤君,不要再挣扎了,你虽为上仙,但被发落凡尘,此时凡人之躯,灵力皆被封印,逃不了的,我为你失了仙灵,待你七世轮回结束,我便会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于六道之中,只有吸取你的仙灵,才能有一线生气。”

“凤梧殿中数万年,我呵你护你,不想竟成仇怨,”沧笙苦笑:“青萝,我不知你是如何失了仙灵,亦知以我如今之力,无法与你抗衡,我只想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龙女雪珠么……”遮在脸上的藤蔓缓缓移开,眼前出现了青萝的脸,赫然又是另一张脸,沧笙知道,这才是她的本来面容,她笑着,却笑得凄楚悲凉。

“我偏不告诉你,等我食尽你的仙灵,你们将永生永世都再无相见之日,如此方能弥补我心中痛苦之万一。”

“青萝,你这是何必?”凤君痛心:“你本是我凤梧殿中仙草,当初雪珠待你不薄,若非她赠你一滴龙族灵血,你又如何能凭添万年修为,一举摆脱束缚,修成仙身,你怎能阴狠至此?”

“哈哈哈……”青萝突然如夜枭般凄厉地笑着,脸上泪珠滚滚而下:“修成仙身又如何?若以失往你为代价,我宁可永远是凤梧殿中的一枚仙草,至少你可以一直呵我护我,可以天天在你身边,陪你看书,听你抚琴。不过也许,也许她会来救你的,只是她若救你,必得以万千生灵为代价,我倒是想看看,你心目中最善良的龙女雪珠,到底会怎样抉择。”

铜镜碎了一地,雪薇起身冲了出往,跪坐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之中对着苍茫大海痛哭失声。

她急切而又慌乱地攥着鸢儿的衣袖:“我要往救他,我要往救他,此番不同以往,即使我看着他世世灾厄疾苦,只要不伤仙灵,不损魂魄,兼可不失根本,七世轮回之后,终能回回凤梧神殿,可是这次,这次……”

“可是……”鸢儿犹疑,“你上次离开东海回来之后,不是说永远都不会再登上陆岸半步了么?”

“是啊,我怎么忘了,我怎么能忘了呢,我该怎么办?可是我又怎能不管他呢?若非为我,他又何来这许多悲苦灾祸。”雪薇突然想起些什么,像落水之人挠到一根稻草:“对了,苍荑巫神,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东海一隅,有一座终年被乌云笼罩着的小岛,雪薇缓缓落在岛上,环视四面,然后俯身下拜:“龙女雪珠,请见巫神苍荑。”

良久,才听到一声轻笑:“海上风浪大起,原来是龙女登门,你乃龙族上仙,而我非神非魔,如何受得起如此大礼。”

“雪珠有事相求,恳请巫神赐见。”此时的雪薇,除往青衫,一袭白衣在海风中肆意翻飞。

“我大约知道你所求何事了……”巫神沉吟一下,才缓缓开口:“进来坐罢,苍荑烹茶以待。”

两棵苍老的古树之间,出现一道隐隐渗着绿光的石门。

神异地东海巫神,其实是一位面容俊美的男子,茶香袅袅,他玄衣银发,倚坐案旁,看着雪薇进来。

“你方才说知我所求?”雪薇落坐,看着眼前的巫神苍荑,他眉眼之间,竟与凤君沧笙有几分相似。

“大约猜得到,”苍荑侧着头,似是回忆着什么:“记不清多少年前了,我听到过一道诅咒,当时曾想要阻拦,只是终究晚了一步。”

“诅咒龙女雪珠,所到之处,暴雨洪水相随,永世不得摆脱,对么?”雪薇语气轻缓,却又说不出的哀凉落寞。

苍荑不言,只轻轻点头。

“听闻巫神苍荑天上地下无不知晓,雪珠但求解咒之策,还看赐教,您的规矩我知道,尽管开价便是。”

苍荑看着眼前这位面色果敢的上仙龙女,摇了摇头:“你这单生意,我免收酬金。”

“为何破例?”雪薇不解。

“因为待你摆脱了诅咒,便再也没什么可以给我了,”苍荑的微笑中带着几份歉疚:“其实这番祸事,我亦脱不了干系,你还记得,当年将你引进凤梧殿的小仙仆么?”

雪薇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她当然记得,那年百花盛宴,自己贪杯饮醉了酒,想觅个偏僻处休息,便有一位侍奉宴会的小仙仆凑了上来,将她带进了凤梧殿。

酒醒之后,才发觉躺在青色纱缦之中,榻边坐着一位俊美至极的男子,他轻笑着:“这是怎么了,我从盛宴回来,榻上就多出一个美人儿来了。”

他,便是凤梧殿凤君沧笙,他说这凤梧殿几万年无客来访了,留她住下。

她亦不辞,就那么留了下来,殿中有一株晶莹如玉的仙草,沧笙说,那是万年寂寂之下,精心培植而得。

她说,首登凤梧殿,竟空手而来,便刺破指尖,将一滴灵血赠于仙草,以表心意,做登门之礼。

后来两个人一起在凤梧殿前种下大片花田,她说,有这些鲜花相伴,但愿沧笙不再寂寥,沧笙却言,有雪珠在,尽可不要世间万物。

只是那一份爱恋,是不见容于天规的,于是沧笙决定与雪珠一起离开天庭,只是未及成行,消息便传到了天帝耳中。

天帝震怒,将凤君沧笙灵力封印,堕进往生池,受七世轮回之苦,龙女雪珠,不遵天规,擅进凤梧殿,又妄动情念,被缚于天柱峰顶,受天雷之刑,容色尽毁。

这一切灾祸根源,竟只是源于苍荑的一个小小恶作剧,他原是凤君沧笙之弟,同根而生,同殿而居,只因爱上一枚仙草,触犯天规,沧笙怕天帝震怒之下重责苍荑,于是便夺先一步,将他贬出凤梧殿,流放东海。

苍荑心中不服,便在那年百花盛宴,扮作仙仆,将龙女雪珠引进凤梧殿,放在了沧笙的床榻之上,他倒要看看,性情清冷如沧笙者,究竟会不会枉动情念。

只是没想到,只这一念之差,竟招惹出后来的无穷祸端,苍荑满心懊悔,却已是无力挽回。

“对不起,终是我一时之错,害了你们,本该是逍远神仙,如今却尽皆落得如此下场。”

“巫神不必心怀歉疚,”雪薇面色沉静:“我从不懊悔遇见他,若再重来一次,我还是情愿走进凤梧殿,情愿与他种下千株花田。”

“青萝偏执,她法力远在你之下,本不足诅咒于你,只是她仙骨是由你灵血生成,所以她以此为筹,诅咒于你,待凤君七世轮回之后,她仙骨尽碎,仙灵尽失,魂消魄散。”

“可是你知道么?青萝怨恨太深,正在以藤萝之术吸食沧笙仙灵,以保魂魄,待到三十天后,沧笙仙灵尽失,便再也无力回天了。”想到沧笙身陷困境,雪薇又急切起来:“我得往救他,可我不愿洪水祸及生灵,求巫神教我,该如何摆脱诅咒?”

“不难,”苍荑注视着雪薇:“褪往龙骨既可。”

“多谢。”雪薇得了答案,起身便欲离开,毫无犹疑。

“我知道。”

苍荑看着雪薇的背影出了巫神殿,白衣锦袜,步步生莲。

脱骨之痛,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相较而下,连那天雷火刑也算不得什么了。

因剧痛而虚脱的龙女雪珠,伏在一处荒岛上整整两日,方才缓过一口气来,便急急地向天柱山赶往,诅咒是附骨之蛆,将龙骨弃于东海,从此便再无洪水随身。

上一篇:我谎称怀孕破坏竹马的赐婚,谁料隔天他却找上门向我提亲

下一篇:他本是个读书人打起仗来不要命,刘秀看了都怕,堪称东汉第一猛将

派趣吧

我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