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西哥自驾三周,明白美国对中国的深深惧怕!
墨西哥原住民,摄于圣克里斯托瓦尔德拉斯卡萨斯
2018年底,我往墨西哥旅行了三个星期。总而言之,墨西哥有热情的人、古老的文化、无与伦比的海滩,体验还不错。
但墨西哥是一个极度分裂的社会。善与恶、富与贫、美与丑、平安与保障,一切对立的转换,只在一念之间。隔河相看,一侧是欢声笑语的充裕世界,另一侧是枪声四起的人间炼狱。另一边,一边是奢华干净的五星级酒店,一边是满地污垢的贫民窟。
在美墨边陲的危急地带,为了保护自己,必须摸清每一位路人的意图,评估身边的潜在风险。一切都让你紧张。在大城市的公园里,你也可以在树荫下享受咖啡的柔和香气,一如既往的舒适生活。在首都墨西哥城、历史名城瓜纳华托和热带度假胜地坎昆,您将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旅行体验。边区险象环生,只眼一坠脑袋。
在墨西哥旅行,一方面有惧怕,另一方面也有与危急擦肩而过的快乐,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体验。
在古纳华托拍摄的墨西哥女孩照片
在南部尤卡坦半岛的内陆地区,当我们想用大疆无人机航拍时,系统要求更新地图。为了不误进禁飞区,我们决定在起飞前更新它们。在墨西哥农村,网速跟乌龟一样。百兆的数据更新在中国几秒内完成,而在墨西哥则需要几十分钟。无奈,只能等待。
在我等待的过程中,从车窗外的视野中,大约有十几个墨西哥人挥舞着无忧无虑的灵魂,在路边割草。同样的工作可以由我们社区的一位师傅背着割草机在几分钟内完成。几十个人几乎压在原地,几十分钟毫无进展,真是把酱油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虽然看惯了墨西哥人的懒散,但如此简单的工作工具和工作效率,着实让我傻了眼。后来听墨西哥当地人说,因为要举行市政选举,当地政府部门不得不动用公共预算,大量聘请暂时工,以提高就业率。选举后的第二天,就是“暂时工”失业的日子。
回想当时的情景,脑海中浮现出两个画面。第一张图,墨西哥人挥舞着镰刀,爽朗地笑着,邻国是世界上最富有、最强大的国家,但仍看不到期看。
第二张照片,深圳的程序员正在大疆总部研究算法和更新数据。大疆垄断了世界民用无人机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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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维度的生产力,真实的墨西哥和我想象中的墨西哥,差距很大。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在我往一个国家之前,我喜欢研究这个国家过往几十年的经济表现。我是外行,我最感兴致的是钱。以我的体会,一个国家的旅游体验基本上是和人均GDP成正比的。
在人均收进7000美元以上的国家,社会治理总体上基本比较稳定,治安、交通、卫生等方面不存在顾虑。比如我往泰国($7,000)和马来西亚($9,000,2010年),旅行体验非常好。我什至觉得那里的生活质量比国内好。嗯,蓝天白云,让人心旷神怡。
也有一些国家的人均GDP犹豫在3000到5000之间。除了大城市,社会都处于半瘫痪状态,各种突发意外让你难以保全,必须要小心。例如,在突尼斯(4300美元)、格鲁吉亚(4400美元)和亚美尼亚(4500美元),一旦你从首都开车,就会碰到各种腐朽和紊乱。比如南非(6000美元)可能是所有人均GDP超过5000美元的国家中治安环境最差的,马路上杀气腾腾的眼神,围栏上挂着刀片的铁丝网,贪心的警察、恶盗……无论何时何地,你的神经都会处于紧张状态。当你坐上回家的飞机时,你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会“感谢上帝没有杀了你”。
所谓“穷人恶作剧,富人有良心”,社会就像人,假如连基本的物质生活都得不到保障,那么道德约束就成了一句空话,为了生存,不惜失往一个良心。在我看来,人均GDP一万美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门槛。假如超过一万美元,即使不是发达国家,民众的心态也比较平和。假如生活水平高,犯罪成本就会高。不够。
比如土耳其(US$12,600,2013),历史悠久,风景美丽,物价便宜。
民众没有欧美发达国家的嚣张气焰,对中国人非常友好。另一个例子是哥斯达黎加(12,000美元)。人均高于中国。这几乎就像瑞士和拉丁美洲。它有良好的基础设施和规章制度,安全令人放心。老百姓既有欧美的严谨,也有拉美的豪放。
在我往过的所有国家中,墨西哥是个例外。
近20年来,墨西哥人均GDP在7500至10500美元之间波动。从这本书开始,这个国家进进了整整一代人的美好生活。相比之下,中国是一个刚刚摆脱贫困的国家。之前刚刚突破4500美元,2019年首次突破10000美元。40年来,虽然墨西哥的经济数据一直不错,但墨西哥的国家形象却很糟糕。当得知我要往墨西哥时,很多朋友都很惊诧,似乎我不是往旅行,而是往死,似乎“看到毒贩拿着枪指着我的后脑勺”。认真说服我:“别往这种国家。”
我在雪佛兰快递
在坎昆的租车公司取车时,感觉这个国家的细节与经济数据不符,名不副实。租了雪佛兰捷运商务车,连最基本的远控自动门锁都没有?!我很惊诧,每次开门关门都要用钥匙手动操作,锁门时至少要操作4次!想随身带行李,要操作5次!
中国车的简单配置一直被人诟病,但和墨西哥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我在墨西哥骑了三个礼拜,慢慢发现墨西哥简化装备绝非什么稀奇的现象。手动开门、手动后视镜、手动车窗、手动座椅……几乎是大部分新车的标配。
CiudadJuárez街头小贩
还有一次,我通过美国的埃尔帕索陆路口岸往了墨西哥华雷斯城。与美国相邻的地区就是墨西哥所谓的“发达地区”,也是治安相对较差的地区。
在我眼里,埃尔帕索是一个典型的美国小镇。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大城市的喧嚣。每个家庭都住在一个房子里,每户至少有2辆汽车。屋前的草地,屋后的游泳池,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但是,当您从埃尔帕索步行到墨西哥的华雷斯城时,您会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往。
道路两旁房屋拥挤破旧,小贩衣衫褴褛,推着大车,顶着烈日乞讨生意。
墨西哥香烟
CiudadJuárez市中心距离美国不到2公里,香烟实际上是按条卖的。我的印象是,可能30年前在中国,因为那时候穷人买不起一整包烟。现在的中国年轻人可能不知道香烟还能这样卖。CiudadJuárez给我的感觉是:离美国很近,但离天堂太远。
墨西哥的法律和秩序
一路开着,没有碰到什么危急,不过墨西哥的治安确实不好。假如你往YouTube搜索Mexico+Police+Corruption(墨西哥+警察+勒索),你可以看到很多带有隐躲摄像头的真人。我在坎昆万豪酒店碰到一些德国人,听说我要往墨西哥,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中国人真勇猛”。他们说,在欧洲人眼里,墨西哥最糟糕的就是警察,比专门敲诈外国游客的歹徒还要糟糕。欧美人很喜欢墨西哥,但大多数人喜欢呆在酒店区,坐在海边晒晒太阳,看看书,仅此而已,很少有人独自深进。
对于外国游客来说,墨西哥的危急可不是传说!一定要小心。
劳动酬劳占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比
总而言之,墨西哥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经济数据和国家形象相差太远。
直到发现一个数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劳动酬劳占GDP的比例”。依据经合组织数据,2016年大多数国家劳动酬劳占GDP的比例在50%左右。美国的份额为53%,日本为50%,瑞士高达59%,而墨西哥仅为26.7%,最低。这就阐明了为什么“墨西哥的人均GDP数据看起来不错,但老百姓口袋里没钱”。
那么墨西哥的钱往了哪里?
许多年前,《世界是平的》在中国时髦起来。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Fridman是《纽约时报》的王牌记者。“浅层商品”与“深层商品”的矛盾。
过往40年的前30年,中国卖给美国的都是“扁平货”,比如身上的衬衫、桌子上的杯子、脚上的鞋子或者屋顶上的太阳能电池板。
曾经是和平的,但最近10年,中国变得“不安分”,开始向美国出口“深货”(deepgoods)、软件、品牌甚至“生活方式”。所以美国开始着急了。
不往墨西哥,很难理解什么喊“不安”?为什么美国这么着急?
总之,墨西哥整个国家的“深部产品”都被美国垄断了。超额利润计进了墨西哥的GDP,却流进了美国资本家的腰包。GDP数据不错,但老百姓享受不到经济发展的成果。“深产品”主要体现在金融、品牌和技术上。
金融
我在墨西哥乘坐长途汽车从瓜纳华托到墨西哥城。我抉择了Paypal(相当于支付宝)在线购票,避免再次泄露信用卡密码。当时的门票是600比索,折合30美元。Paypal的创始人是闻名的特斯拉老板马斯克。我也是Paypal的资深用户。20年前我就痛恨Paypal的高额手续费。我记得当时最高的支付率是3.9%+0.49。我以为Paypal做大后会逐渐降低费率。没想到,现在愈演愈烈。这就是垄断的恶果。在中国之外,最大的国际电子支付平台是Paypal。
Paypal费率计算截图
目前美国PayPal官方汇率:4.4%+0.49,假如转账30美元,收款人将收到28.19美元,手续费1.81美元。一个墨西哥人卖30美元的票,一个美国人要捐1.80美元。但假如我硬开长途车,我怀疑一张车票的净利润是不是1.8美元。
由于有0.49美元的固定费用,交易量越低,费用越高。目前30美元的手续费是1.81/30=6%。6%是什么概念?很多小企业的净利润率并没有那么高!
Paypal在墨西哥的在线支付市场几乎处于垄断地位,所以店家侵害了顾客,你不得不忍受这么高的费用。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种习惯,仿佛美国人接受金钱是天生的。
幸运的是,我们中国人不必承担这种愤怒。在中国,微信支付和支付宝相互竞争。零售服务费一般在0.38%左右。商家支付100元,只需要支付0.38元的服务费。适用于餐饮、休闲、娱乐、商展等一般行业。这个比率几乎是Paypal的十分之一。
除了在线支付,墨西哥的信用卡也由美国主导。在Visa、Master、Discover和Amex这四大信用卡平台中,前三名的平均手续费率约为1.7%-1.9%,而Amex的手续费更高,接近3%。
经常出国的朋友应该都有这种体会。能用银联的地方一般不用Visa/Master。原因是汇率贬值。Visa/Master将收取1.5%的兑换费。
除了中国独立的“支付宝、微信支付、银联”系统外,其他国家几乎别无抉择,只能使用美国的支付系统。对于美国本身来说,再高的手续费也不会流向外国人,成为美国内部循环的一部分。对于其他国家来说,这么高的费用,相当于全部人口都在为美国资本打工。
标记
墨西哥人口比日本多,世界第十,但说起墨西哥品牌,大多数人几乎是空白。由于墨西哥市场几乎被美国品牌垄断,典型的例子就是可口可乐。
一句话,在墨西哥,可口可乐是合法的鸦片。当时英国人向中国贩卖鸦片,引起鸦片战争,虎门卖烟。今天,美国人在墨西哥销售可口可乐并获得可爱的外看。
墨西哥农村的垄断可口可乐广告
在墨西哥乡间自驾,感受最深刻的是当地几乎没有货柜车和路边广告,除了可口可乐的广告,无孔不进。
墨西哥是一个可乐中毒的国家。据可口可乐公司统计,墨西哥的人均可乐消费量世界第一,相当于728准则杯,是排名第三的美国(403杯)的两倍。这也和我查到的中文资料一致。2017年,太古饮料中国区执行董事苏薇提到,她在观察墨西哥市场时发现,可口可乐在墨西哥市场的年平均消费量达到700准则杯,而中国市场平均年消费量为每杯。
人仅47个准则杯,墨西哥人均消费量是中国的15倍。
依据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2008年的数据,墨西哥是当时所有主要国家中肥胖率最高的国家。大约33%的墨西哥人严重肥胖,71%的人肥胖。这背后的主要原因是饮了太多的可口可乐。
墨西哥街头的“苗条”女孩
目前,墨西哥将近15%的卫生预算用于治疗与肥胖有关的疾病。几乎10%的墨西哥人患有糖尿病——在世界上所有主要国家中比例最高。糖尿病也是墨西哥第二大死因,每年造成80,000人死亡——远远超过该国毒品战争造成的死亡人数。
据globalproductprices.com网站统计,2021年3月,500毫升可乐在墨西哥的均价为0.74美元,折合人民币4.8元。前几天在宁波的一家小店里买了一瓶500毫升的不加糖的可乐,售价3.5元。往大超市买的话,不到3块钱,全国应该都差不多。
中国人的收进比墨西哥高,可乐的价格却比墨西哥低很多。什么理由?
表面原因是垄断。可口可乐的各种产品在墨西哥几乎处于垄断地位,每一个乡村小店都能找到可口可乐的身影。在中国饮料市场,可乐只是一种抉择,但在墨西哥几乎是唯一的抉择。除了可口可乐,我们还有农民山泉、康师傅、娃哈哈、椰树,甚至还有碳酸饮料,还有元气森林这样的后起之秀。
在墨西哥商店里,可口可乐产品就像一面墙。唯一剩下的竞争对手是来自美国的百事可乐,但它只能被误进墙角。可口可乐与墨西哥风俗仪式
一方面,可口可乐的营销手段非常巧妙,几乎达到了进脑进户的程度。在墨西哥,可口可乐的营销无孔不进,甚至已经成为风俗习惯的一部分。假如没有为客人提供可口可乐,任何庆贺出生、婚姻或守护神的聚会都是不完全的。一瓶可乐,被认为可以滋养精神和扶助病人,现在与熏香、蜡烛和献祭的鸡一样,成为许多公共和私人仪式的核心。
墨西哥“可乐”总裁维森特·福克斯
另一方面,可口可乐在墨西哥开设了几家分店。VicenteFoxwaspresidentofMexicofrom2000to2006,andbeforebeingelectedpresident,hewastheCEOofCoca-ColainLatinAmerica.可口可乐的影响力深深植根于墨西哥。非常中心和当地的墨西哥是可口可乐的守门员。再加上可口可乐是美国文化的象征,有美国支持,哪个墨西哥政客敢欺侮美国?美国的战术是私营企业冲在前面,国家支持,政商结合,开放全球市场。这种策略在墨西哥最有效。
技术
墨西哥的在线平台完全由美国掌握。这种掌握,是毁灭性的降维打击。
例如,当我在墨西哥最偏远的恰帕斯州开车时,我唯一能用的地图就是谷歌。在如此偏远的地区,谷歌甚至在一个小村庄里清楚地标出了一条未命名的小路,甚至还有顾客评论村里哪家炸玉米饼店更好。
谷歌带我们进进了国家业务
当我依靠谷歌地图在墨西哥乡村大卖时,我感到非常幸运。一方面,我很幸运能从谷歌获得如此大量的数据。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我可以自驾到地球另一端的异国他乡;好在中国没有被谷歌垄断,我们还有百度和高德地图。
改良地图是一个不断修补漏洞的过程。地图数据就像一个越挖越深的坑。一旦数据积存到一定程度,后来者就很难进进卡片市场。
比如我们的百度地图、高德地图,在国内的用户体验比谷歌好,阐明我们的软件设计和算法不落后,但是百度地图出国就没用了。原因是数据积存不够强,布满了循环。非常糟糕的经历。
假如我们像墨西哥一样被谷歌垄断,我们的地理数据将站不住脚。假如谷歌地图在美国被禁用,我们甚至不能喊外卖,甚至不能自动驾驶。Google地图只是冰山一角。墨西哥和其他国家一样,在全国的信息服务和网络平台方面都被美国垄断。
来自社交媒体、Facebook、Twitter、Instagram,以及影视平台YouTube、Netflix。还有旅游平台、Airbnb、booking等,打车软件Uber,外卖Uber外卖等。
只要墨西哥人拿起手机,他们的思想、看念和行为模式就会潜移默化地受到美国的影响。假如一夜之间,这些网络就被切断了,那简直就像是瞬间回到了原始时代。
我查看了今天的股价。美国排名前6的公司,除特斯拉外,是互联网科技5巨头。几乎每家公司的市值都超过了墨西哥整个国家的GDP
苹果:2.6万亿美元
微软:2.5万亿美元
谷歌:1.9万亿美元。
亚马逊:1.8万亿美元。
脸书:1万亿美元。
说他们富有是轻描淡写的说法。正是像墨西哥这样的国家养肥了美国的科技巨头。
总而言之,墨西哥几乎所有高利润的“深产品”产业都被美国垄断。墨西哥相当于美国2.0版的“殖民地”。一方面,美国可以开诚布公地从墨西哥榨取高额利润。另一方面,美国不需要背负殖民者的烙印,也不需要承担治理墨西哥的责任。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文明,那么高科技,一切都是合法合理的。美国和墨西哥之间有关系,但没有地位。对于美国来说,所有的好处都被拿走了,一点责任也没有。
写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波多黎各多次尝试加进美国,但美国置若罔闻”。时过境迁,领土不再是扩大霸权的阻碍,而是成为推卸责任的最佳托词。今天,美国人沉迷于白飘。
二战后,美国利用其美元霸权和科技霸权,构建了一个看似“美好”的国际秩序。在这个顺序中,美国是领先者,四周还有一群年轻人。“发达国家”的核心成员是:西欧国家、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以色列。
这个所谓“发达国家”的圈子非常封闭,近100年来几乎没有发生过大的转变。
这些国家的总人口不到10亿。二战后,唯一升级成功的国家,假如不算太小的“新加坡和以色列”,那就只有韩国了。此外,还有一切苦众生。地球上绝大多数国家都向这些发达国家提供原素材和廉价劳动力。他们通过销售“浅层产品”赚取一些现金。他们有钱了,就往买发达国家。“深部产品”成了他们的市场,让发达国家的血汗钱又流回了自己的腰包。
这是美国设计的双循环,发达国家的“内循环”。大家围着老大饮酒食肉。在发达国家之外,是广大发展中国家和穷困国家的“外循环”。他们只能踮起脚尖,伸长脖子,食几口发达国家的剩饭剩菜。在美国这个体系中,墨西哥绝对是最听话的一员。
假如说世界上每个国家都像墨西哥一样,保护自己的法律和秩序,那么对于美国来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美国的傻白甜在花园里享受清静的岁月,第三世界的臣民在工厂里体会身体的痛苦。长此以往,世界可能会像弗朗西斯·福山所说的那样,美国完成了“历史的终结”,成为“最后一个站着的人”。
只有两个“发展中国家”:中国和美国。
在打败苏联和赢得冷战之后,这个完美的双循环天衣无缝。他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有一天一觉醒来,眼前出现了一个浩大的怪物,那就是中国。
中国在金融、品牌和技术方面独立于美国。原本美国可以食光所有的食物,现在多了一个中国来分食。最近二十年,特殊是最近十年,世界上除了中国和美国,其他国家实际上都停止了发展。
2010年,全球GDP总量为66.2万亿美元。到2020年,全球经济总量为84.5万亿美元,增加18.3万亿美元。
201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为5.9万亿美元。202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14.7万亿美元,增加8.8万亿美元。
2010年,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约为14.9万亿美元。2020年美国GDP为20.9万亿美元,增加6万亿美元。
中国和美国一起增长了14.8万亿美元。世界增长的80%(18.3万亿)。
2020年世界人口78.8亿,中国14.1亿,美国33亿。中美两国人口总和为17.4亿,占总人口的22%。也就是说,中国和美国以22%的人口,分享了80%的经济增长。其余78%的人口仅占新增人口的20%。除中国和美国外,全球十年增长率仅为8.2%,年均增长率为0.82%。这个数字甚至无法击败通货膨胀率。
也就是说,过往10年,除了中国和美国,其他国家的经济几乎都是零增长,而墨西哥就是零增长的典范。假如仔细看察,中国几乎占全球增长的50%,而美国仅占32%。世界上只有两个“发展中国家”——中国和美国。
拜登上台后,美国政客最喜欢的词就是“以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
假如你往过墨西哥,那么对比中国,看看美国,你就能深刻体会这句话的内涵。
所谓规则,其实就是美国制定的剥削世界的规则。大家可以一起赚钱,但是赚的最多的一定是美国。今天,假如中国拿得太多,就会破坏秩序。所谓国际秩序,就是国家之间的尊严不能改变。谁要改变,就必须接受美国的“惩罚”!但是我们中国人信赖的是“王侯将相会有仁心吗?”
美国制定了规则,却发现有人不听话,于是祭藤来惩罚“破坏规则的人”。不过目前看来,“惩罚”并没有什么作用。美国很困惑。怎么在全世界不受约束的规则,到了中国就不灵了?于是美国陷进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在心理学上,有所谓的悲伤的五个阶段。①否认DENIAL②愤怒ANGER③讨价还价(焦虑)NEGOTIATION④失看DEPRESSION⑤ACCEPTANCE接受。
美方已经过了第一阶段的“否认”和第二阶段的“愤怒”,进进了焦灼的“谈判”阶段。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保持专注力,让它尽快度过“怕”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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