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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水“伟哥超标”,N号房越扫越黄,韩国为何会成为色情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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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扫黄,越扫越黄,为何韩国会成为“色情大国”?

在印度的恒河水,美国的消毒水,日本的核废水之后,韩国的母亲河:汉江被《科学报告(과학 보고서)》上的一篇学术论文冲上了热搜。发表该论文的韩国国立大学和他的团队发现:在向汉江排泄的废水内,有伐地那非、西地那非、他达拉非等药物成分。

(韩国汉江“伟哥”浓度超标)

这些药物成分都拥有一个通俗的名字:伟哥。据该篇论文的数据展示:韩国汉江的“伟哥”浓度,是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3—4倍,是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2—5倍。

消息一经公布,不仅引起了韩国环保团体的震怒,而且还让韩国的色情行业问题再次引发了各界的关注:从2004年韩国当局制定法律将色情行业定为“非法”,到该篇学术论文发表的2021年,韩国的“扫黄”运动已过往了17年的时间,可为什么韩国“扫黄”,似乎“越扫越黄”呢?今天,本期节目就从历史的维度为您讲述:韩国根深蒂固的色情行业。

假如汉江奇迹有颜色,那么一定是“伟哥蓝”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身为韩国母亲河的汉江竟然“伟哥”超标?发表上述学术论文的作者,在论文的末尾分析称:这可能与服用过“伟哥”的人在汉江四周排泄,或直接将药物丢弃在汉江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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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新闻栏目报道汉江污染状况)

但正所谓“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冷”,造成韩国“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并不是几名韩国人不守社会公德,而是韩国规模浩大的色情行业。据韩国方面统计数据展示:2002年,韩国性交易产值为24万亿韩元;2007年,韩国性交易的产值约为14万亿元韩币,占据韩国GDP的1.6%。2011年,韩国每年人均的色情业消费额高达527美元,色情业人均消费水平位居世界第一,而公众印象中色情业发达的日本,年人均消费为157美元,以3.35倍的差距屈居第二。

(韩国色情电影历年产值)

在一组组令人咂舌的产值数据背后,是韩国难以估算的色情行业从业人员和消费者。据韩国民调统计,从事色情行业的韩国女性至少超过50万,而韩国女权协会给出的预估则是高达100万。据韩国大学医学院院泌尿外科2015年进行的一项调查展示,在18——69岁的韩国男性和女性中,分别有23.1%和2.6%的人曾与色情行业人员发生过性关系。韩国20%的男性,每个月至少在色情行业消费4次;平均每25个韩国女性当中,就有一个以从事色情行业为生。

(韩国玻璃房“红灯区”)

因此,也难怪有人说:假如韩国的“汉江奇迹”有颜色,那么一定是“伟哥蓝”。但是造成韩国色情行业在韩国经济中独领风骚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韩国本身,而是要回根于韩国的邻居:日本。

色情行业,“墙内开花墙外香”

在韩国步进近代化前,朝鲜半岛没有一座妓院,地主家养的妓生(기생)在封闭的家庭环境内扮演着性工作者的角色。然而,日本的侵略却改变了朝鲜半岛色情行业“自给自足”的现状:1876年2月26日,日本强迫朝鲜半岛当局签署《江华条约》,强令朝鲜对外开放,第一家由日本开办妓院从此在朝鲜安家落户。

(朝鲜半岛妓生)

1910年8月29日,日本又推出《日韩合并条约》,将朝鲜半岛彻底变成了自己的殖民地,日本色情行业因此在当地愈发泛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日本又在军中大举推行“慰安妇”制度。据朝鲜中心通讯社公布的统计数据展示:在1910——1945年日据时期,朝鲜半岛共有14万人沦为“慰安妇”,这成为了朝鲜半岛女性心中难以磨灭的历史阴影。

(日据时期的朝鲜慰安妇)

1945年9月2日,日本公布“无条件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1948年,朝鲜半岛以北纬38度线为界,南、北各自成立大韩民国与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同年,李承晚当局发布《禁止公娼制》,全面取缔各类妓院,在法律形式上肃清了韩国的色情行业。但正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备受奴役的韩国女性认为生活从此可以迎来一缕曙光时,一个消息却让他们始料未及:1950年6月25日,随着朝鲜战争的爆发,美军也跟着来了。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夜店的足迹伴随着美军的步伐散布在了菲律宾、泰国和日本等地,朝鲜战争爆发之际的韩国也未能幸免于难。据韩国统一部的统计,在1950年——1953年期间,仅韩国北部的难民就高达123万人,这些难民通常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食饱饭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奢华。因此,当这些难民碰到了午餐肉和水果罐头食不完的美军时,便会为了活命,主动献出自己或老婆、女儿的身体。1953年,据联合国公布的数据展示:驻韩美军基地四周约50%的女性,和美军士兵有过性交易,在朝战期间涉足性交易的韩国女性人数至少为30余万。

(朝鲜战争期间的美国大兵与韩国女性)

1953年7月27日朝鲜战争结束后,在韩国一度泛滥的性交易非但没有烟消云散,反而被保留了下来。将色情行业在韩国保留下来的,除了从此长期驻扎在韩国境内的美军以外,韩国当局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据韩国陆军部于1956年编撰的《后方战史》记载:韩国军队曾设立“特殊慰安队”和“第五补给品”,为驻韩美军提供性服务,昔日随着日本殖民统治而崩溃的“慰安妇”制度,在美军到来后以一种别样的形式,在韩国死灰复燃。

真正将韩国色情行业“发扬光大”的,是韩国的第三任总统,也就是韩国首任女总统朴槿惠的父亲:朴正熙。1961年5月16日,韩国陆军少将的朴正熙发动政变,夺取了时任韩国总统尹潽善的政权,并于1963年正式就任韩国总统。但当时的韩国仍在美国驻军的掌握之下,正所谓“韩国总统换不换,美国说了算”,为了讨好美国,以保证自身政权的“合法性”,朴正熙在就任总统后不久便立刻签署法令,批准妓院在韩国合法化。他下令开设的数百家“慰安所”,有9家设在韩国首都首尔,61家设立在首尔周边的京畿道地区——无一例外的是,这些“慰安所”都和美军驻韩基地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慰安所四周的美国大兵和韩国女性)

据韩国民调数据展示,在朴正熙当政的18年间,韩国从事色情行业的女性工作者暴增至35万人。由于担心此举会引发本国的非议,朴正熙当局还特地为服务美国大兵的女性工作者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西方公主”。朴正熙在公开场合中多次表态:服务美军的西方公主,是韩国真正的“爱国者”。为了让“西方公主”们更能讨得美国大兵的欢心,朴正熙当局还特地为色情从业者开设英语班和服务技能培训所,以保障“西方顾客”的称心度。

在当局的鼓励下,1996年时韩国国内的“慰安所”数量激增至200余所,为韩国创下1000余万美元的收进,占据当时韩国外汇总收进的1/25。尝到了甜头的韩国当局,从此更加大了对色情行业的支持程度。对此,《新东亚》杂志还做出评论称:“西方公主的能力是浩大的,她们的身体优势将是挽救我国经济的良方。”

被财阀裹挟的“色情行业”,使韩国“越扫越黄”

在朴正熙执政的18年间,他依靠“铁腕治国”的方式,使韩国经济自1961年始走向腾飞。1962年——1979年间,韩国年均国民生产总值增速高达9.2%,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从1961年的82美元增加到1979年的1644美元。韩国经济的高速增长,被称为“汉江奇迹”。但是,通过鼓励大型企业发展经济的方式,却也促成了韩国一支特殊势力:财阀的诞生。

(韩国首尔三星城)

随着韩国国民收进水平的提升,韩国财阀逐渐对此前只有美国大兵能够“享受”的色情行业产生兴致。他们认为,既然美国大兵有在色情行业消费的能力,那么韩国国民也应该是值得开掘的市场。朴正熙遇刺后,全斗焕于1979年12月12日发动政变夺权,在1980年8月27日正式就任韩国总统,延续了朴正熙当局对色情行业的鼓励政策,扶植财阀加大对色情行业的投进。

在经济发展和政策鼓励的双重影响下,韩国本土的色情行业如雨后春笋般迎来了新一轮的爆发。20世纪80年代,仅韩国首尔的红灯区就有200余家色情服务门店,比1963年朴正熙就任韩国总统时期全国的“慰安所”数量还要多。

(韩国色情街)

随着1988年9月17日汉城奥运会的举行,韩国的色情行业更是迎来了发展的东风:部分无人赡养的老年韩国妇女,甚至都卷进到了举国上下的“色情狂潮”中。据新加坡亚洲新闻台的报道称:曾有一名76岁的高龄妇女为了揽客,曾在街上站了6个小时。

尽管色情行业一度为韩国的经济发展提供了不小的助力,但它的副作用也十分明显:2003年,韩国妇女发展研究所公布的统计数据展示:有 51.4万至 120 万韩国妇女参与色情行业,该机构对韩国政府发出警告,声称:“假如陆续放任色情行业发展,诸如医护、教诲等行业将可能陷进无人可用的境地。”2004年,韩国犯罪研究所发布一份关于色情行业的调查报告,报告中声称:天天约有 358000 名韩国女性进行色情行业的工作,色情行业中的滥交行为,可能导致韩国艾滋病和各种类型犯罪的泛滥。

(韩国风情街)

在女性权益保障组织和法律界的多方唤吁下,2004年走立刻任的韩国总统卢武铉立刻发布《性交易特殊法》,依据该法案,只要在性交易过程中被警察挠到,就要面临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300万韩元以下的罚款。为彻底抑制在韩国发展成风的色情行业,卢武铉当局还推出了一套“举报制度”,只要韩国公民发现身边有性交易发生,并向警方举报,便可获得一笔奖金。

但是这部号称是“韩国史上最严”的“扫黄”法令,在出台不到一年后便遭到了抵制:2005年,超过 2500 名性工作者上街示威,要求卢武铉当局破除这项法律,因为她们认为政府“威逼”到了自己的生计。随后,韩国法律界又有多名学者发表文章,指责卢武铉发布《性交易特殊法》以及配套推行的“举报制度”侵犯了韩国公民的人权。在韩国社会各界反对《性交易特殊法》的背后,不难看到财阀支持的身影。

(韩国前总统卢武铉)

2009年,发布《性交易特殊法》的韩国前总统卢武铉跳崖自尽,在他逝世后,韩国的色情行业“春风吹又生”。在《性交易特殊法》发布十周年之际,日本媒体在韩国开展了一项色情行业调查:调查展示,韩国的情人旅馆、桑拿房、卡拉OK歌厅等“擦边球”性交易场所,由2004年《性交易特殊法》发布之初的几千家,在10年之后骤增到几万家。这样一部试图根除韩国色情行业的法律,在韩国财阀的裹挟之下,仿佛从未真正执行过。

屡禁不止的色情行业,已成韩国“厌女”症的狂欢

从事性交易的双方,并非是你情我愿的关系,而是有产者对无产者肉身的剥削。在本身并不平等的经济地位支配下,韩国女性的社会地位也一降再降。屡禁不止的色情行业,已成为韩国“厌女症”群体的一场狂欢。

2018年,韩国“N号房”事件的曝光再次震碎了世界网民的三看。所谓“N号房”,指的就是韩国网民在网络上开创的一系列色情谈天室。在这些色情谈天室中,网民可在线看看性虐待视频,并随时进行线上评论。谈天室以“女教师房”“女护士房”“女高中生房”的名称,进行分门别类,但所做的事情却大同小异:那就是对韩国女性的剥削和压迫。

(N号房)

后经韩国警方调查发现,N号房的在线看看人数最高达26万人。韩国的总人口数量为5000万,而26万人的最高看看数量意味着平均每100名男性,就参与到了这场剥削女性的“饕餮盛宴”当中。

尽管N号房的创始人赵周彬最终被韩国警方绳之以法,但大部分韩国公民却对韩国未来根治色情行业一事持悲看状态:2009年3月曝光的韩国女星张紫妍自杀案中,人们发现该明星在经纪公司的胁迫下,曾总计为31名韩国权贵提供服务。最终因牵扯人员过多,张紫妍一案只能不了了之。而N号房事件的牵扯人数,要远比张紫妍一案的牵扯人数大得多。

(张紫妍生前留下的自杀笔记)

以韩国财阀为代表势力的阻止,男性消费群体的反对以及色情工作者对未来失业的忧愁,让越来越多的韩国人对未来彻底根治色情行业逐渐失往了信心,在一片麻痹的民意中,韩国的色情行业与由此产生的“厌女”情节,逐渐在这个国家变成了“合乎普通”的存在。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曾写下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大胆起来。

假如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急。”难以根治的韩国色情行业,有其自身的历史发展因素,但将它在上世纪大规模推行的韩国政府,应对此承担主要的责任。当潘多拉的魔盒被韩国在朝鲜战争期间打开的那一刻,今日韩国“色情难除”的困境在那时其实已经成为可以预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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