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馥手里夺取冀州,袁绍绝非柔弱之辈,他只是背弃了最初理想
袁绍给韩馥封了个“奋武将军”的空头杂号,却录用跟韩馥不合错误付的墨汉为“都官处置”,负责监察究劾百官。公然墨汉带兵持刀冲进韩馥家,打断韩馥儿子双腿,韩馥幸运逃脱,他原来就是个胆怯柔弱的人,不然也不会把冀州拱手相让了,于是恳求袁绍放他跑路,投靠了张邈,但是更巧的又来了,袁绍使者来访,偏偏当着韩馥的面和张邈悄声私语,于是韩馥彻底吓破了胆,并且估量他已经失看了,觉得无路可逃,只好他杀。
袁绍是袁阀下一任家主继续人,不是韩馥的高足故吏,相反,韩馥是被袁隗安放出京另立朝廷,组建讨董联盟的一步棋子,所以袁绍官职固然比韩馥低,但是在讨董联盟里,他是牛耳,是韩馥的上司,讨董联盟的末极目标是消亡董卓、恢复皇统(袁绍不认刘协皇位的法理性,歪曲他不是灵帝儿子),所以在那个末极目标达成前,韩馥都不能不认可袁绍的指导地位,所以他被袁绍从冀州赶跑、他杀,他也不敢和袁阀彻底分裂。
韩馥那小我死不死关于袁绍来说无足轻重,袁绍想杀他,就不会杀墨汉为他主持公允,更不会放他走,随意找个功名间接砍了或者听任墨汉捕杀他就行了。田丰之死也有逢纪在里面从中做梗,刚曲如审配,也还活的好好的。所谓外宽内忌比照的只是当世的更高人杰曹孙刘,是相对的,没必要妖魔化。
墨汉之前跟韩馥有仇怨袁绍都未必晓得,并且,袁绍跟韩馥关系没好到那份儿上,就算晓得,也不会因为他们的那点私怨,而废用墨汉。其实,只是韩馥小心谨慎,又没有平安感。袁绍在其他州郡的死党、手下、盟友也很多,张邈只是此中之一,除非他往袁绍影响不到那几个州郡,否则被吓死也只是迟早的事。
以袁绍为核心的圈子也就那么大,张邈、曹操、刘岱等等。韩馥也是袁绍那个圈子里的人,他的熟人也是袁绍的熟人。例如他投靠的张邈,袁绍称之为兄。然后他想不大白那个事,还要往投靠、依附与袁绍配合的伴侣,那么感应惧怕不安也是一定的,因为他没有办法深信张邈不会因为袁绍之故,害死本身。后来的张邈因惧怕不安而叛逆曹操,原因和情状,也是跟他一模一样。那种工作不是巧合,而是一定会发作的成果。只要投靠袁绍的死敌,而不是配合的伴侣,才气可能率躲避风险,不让本身处于求助紧急、惧怕之中。
在四世三公,士人指导的袁氏家主面前,韩馥固然是朝廷录用的刺史,也无力匹敌抱团力挺袁绍的冀州世家,所以天子也好,皇族也罢,在那些人眼中不外是东西罢了。曹操和袁绍,就是士族集团内卷,只不外操赢了。反之假设绍赢了,结局大差不差。荀家2个兄弟在操,两个在绍,还有司马家,都是士族报团匹敌。后来曹家想离开士族,造裁士族,成果反被造裁。
袁绍后来变节了他的抱负,年轻时想的是匡扶汉室,可是当他为了成为割据军阀,又干过几次与本身抱负不契合的事呢,成为18路诸侯牛耳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呢?他四世三公,就是实匡扶了汉室,也不外五世四公罢了。离抱负很远的时候,他充满了神驰。可是在逃逐抱负的过程中,他忘记了初心,以致于靠近抱负的时候他踌躇了。不像曹操,能位居三公他就觉得赚了,能称王他也当机立断。并且曹操的格局也更大些,上到笼统的道义,下到详细的百姓,老是可以都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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