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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还讲啥义气?两帮人互相挖坑算计,大当家之死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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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河间市有一个务尔头村,民国期间盘踞着两股匪贼。

咱们先从匪贼头子白七说起吧。那小我本名白春辉,个头不高,胖乎乎的。一脸浅白的麻子,长相也不咋都雅,手底下网罗了20多个小混混,夺劫绑票干坏事儿。一起头,白七没有固定的老巢,四处游荡。

尹家洼村外面有一座尹家庙,里面住着几个僧人,过年过节的时候香火还不错。后来白七看中了那里,带动手下草头神住了进来,把几个僧人都赶走了。有了老巢,白七可算是踏实了,成天带着人在河间城四周干坏事。

一共就20几小我还敢那么跋扈狂?河间县的官员于是派了一队兵,静静过来了。围剿小股匪贼,最恐惧就是他们四处逃跑,因为那些人终年在那一带活动,只要一躲起来就找不到了。为了不风吹草动,那队官兵三更动身,趁着白七匪帮都睡着了,静静包抄了尹家庙。

那古庙还不算小,所以实冲要进往打,指不定会有丧家之犬。痛快,官兵预备了一大堆蘸了煤油的火把,把整座庙团团围住,火把全扔了进往。庙里的火苗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松木窗棂一见火烧得可旺了,半晌间就浓烟滚滚,把匪贼全堵在了屋子里。

官兵在庙外,就听着大火烧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匪贼的喊骂声和哀嚎声,就那么从三更烧到了天亮。火灭了之后进往一查,匪贼全数烧死了,官兵就那么撤了。

没人能想到,白七没死。

工作是如许的,白日的时候,白七觉得气候炎热,就到街上找个西瓜摊,咔嚓咔嚓地啃了人家好几个大西瓜,当然是没给钱的。晚上刚躺下,就觉得肚子里排山倒海,那是要跑肚拉稀啊。官兵来的时候,他正在蹲坑。

蹲着蹲着,突然听到外面嗒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到山门口似乎停了下来。白七晓得大事欠好,也来不及喊上其他兄弟,提着裤子就翻墙出往,蹲在外面的高粱地里陆续拉。然后,他就亲眼目击了官兵往庙里扔火把,也听到了里面兄弟们鬼哭狼嚎的声音。那帮子当兵得太狠了!白七被吓得心惊胆战,提着裤子,顺着高粱垄连滚带爬地跑了。

河间城是不克不及混了,机缘巧合,白七来到了务尔头村。要说那个务尔头村吧,就坐落在古洋河套里——古洋河年年发大水,务尔头村年年被淹。大水来了的时候,整个村子就被水围住了,地里的粮食必定颗粒无收,老苍生只能捞鱼摸虾牵强过日子。所以,那时候的务尔头村是实穷啊!

务尔头村有卢福庭、卢福林、卢福顺三兄弟,常日里也是游手好闲之辈,早就想着成立匪帮了。也是巧,落难的白七正好碰着了卢福庭,两人一筹议,既然没处所往,就到务尔头村吧!

卢家三兄弟晓得白七之前是在河间混的,那可是城里来的高级匪贼,赶紧撺掇着磕头结拜。就那么,白七起头了在务尔头村的匪贼生活生计。当然,只要4小我必定混不下往,于是白七四处找人,四周村子里游手好闲的地痞地痞,都撮合了过来。

其时,白七的地皮是北务尔头村,南务尔头村还有一股匪贼,为首的名喊王西奇,也是有人有枪。白七一看暂时惹不起,于是主动跑过往拜见,一顿忽悠就和王西奇磕头拜把子,成告终拜兄弟。两人约好了,日常平凡互不骚乱,有大活的时候能够合伙干。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村子两股匪贼就能敦睦相处了?

现实上,那两股匪贼都是外表上称兄道弟,背后各类挖坑,千方百计把对方坑死。在1937年的一天,白七手下的草头神踩盘子回来说:“七爷,后黑马村大财主刘家钱多,只不外刘家有胳膊(枪),怕绑不了。”白七和手下们一筹议,凭本身的实力有点悬,假设能和王西奇一路干,也许能胜利。

于是,白七找到王西奇筹议,王西奇快乐奋兴地容许了,两人就约好了时间。可现实上,王西奇前几天和白七一路干了一票,分赃不均,憋着一肚子火呢!

王西奇想了想,痛快趁那个时机,坑一把白七。于是,他派人到后黑马村刘家,把白七要来绑票的工作说了。刘家人一听,晓得那白七也不是好惹的,于是央求王西奇派人来暂时护院。谈好了代价,王西奇快乐奋兴地拉着步队住进了刘家。

那天晚上,白七一帮人早早来到了约定地点,左等右等不见王西奇。等得不耐烦了,正诡计本身干那一票,突然间下起了雨。白七一看,那是没算好日子啊,回往吧。就那么,白七躲过一劫,王西奇也白白在田主家等了一晚上。

后来那事儿被人捅了出往,白七气得捶胸顿足,痛骂王西奇,宣誓必然要报仇。

又过了一段时间,白七派人来找王西奇,说晚上到皇亲庄南玉皇阁碰头,前次绑的票人家送钱来了。王西奇就觉得不太对,白七那小子不会是想坑我吧?想来想往觉得不平安,所以他派了三个心腹,取代本身往了。

白七早早就到了,到了约定的时间,看到一艘小船过来,从上面下来的是王西奇手下的韩小胖等三人。白七于是高声说:“天不早了,该来了!”那是筹议好的灯号,白七的手下郭曾掏出枪窜到前面,砰砰两枪干掉了两个,韩小胖一看中了暗藏,也掏出枪来就打,没想到是个臭子,没打响。

郭曾乘隙冲韩小胖开了一枪,打伤了他的胳膊。韩小胖赶忙一转身,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白七站在岸边就喊了:“小胖,你上来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韩小胖受了伤,也不成能一路游回往啊,只好上了岸。

于是,白七押着韩小胖,带人静静摸到了王西奇的门口。白七用枪顶着韩小胖的后背,让他打门喊人,此时王西奇正躺在床上抽烟,全身上下就一件大裤衩。闻声韩小胖喊门,王西奇也没喊上其别人,本身起来往开门了。

两个匪贼头子一碰头,还假拆客气了一下。

白七拿出一袋钱扔在床上,嘴里说着:“西奇哥,那钱你分吧!”王西奇一听,哎呦喂,此次怎么那么客气了?那一兴奋,他就把手里握着的枪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往拿那袋子钱。就在那时,白七立即抄起了那把枪——王西奇一看,扑过来和白七扭打在一路。

两人纠缠在一路,王西奇的大裤衩子都扯掉了。白七的手下郭曾拎着枪瞄来瞄往,怕误伤了本身老迈,成果一狠心扣动了扳机,没响,臭子。倒腾了一下,再扣扳机,又是臭子——白七气得大骂:“郭曾,你小子再打不响,咱们都没命了。”

郭曾从容不迫地退出枪膛里的臭子,又拆好枪弹,冲着王西奇的后背打了一枪,此次响了。王西奇就那么,窝窝囊囊的死在了兄弟的手里。

那边枪一响,白七安放在外面的人也冲了进来,王西奇的手下一看那情状,都老诚恳实交了枪。后来,白七把王西奇一家8口人打死,手下的20多个草头神也全数枪毙了。王西奇家只剩下两个十多岁的女孩,白七让人把她们扔到了河里,还用竹竿捅了几下子。没想到,那两个孩子会水,顺流飘了几里地,才被渔船救了起来。

从此之后,白七算是独占了务尔头村。

白七匪帮在村子里做威做福,其时村子南北两端共有248户人家,就有两家打烧饼的,两家炸馃子的,两家饭馆,都必需日夜开门供匪贼食饮。良多人看着当匪贼有食有饮,也起头跟着白七混,人多了天然要拼命捞钱才气养得起。

白七一揣摩,趁着兵荒马乱,冒充戎行夺劫绑票吧。说干就干,他到河间城找成衣做了几十套戎服,发给手下人穿戴,在河间一带四处晃悠,为非做歹。

时间一长,绑票上瘾,连沾亲带故的人都不放过。有一次,踩盘子的人回来说,东辛庄的马洪波家倒腾烟土,“钱老鼻子多了”,只不外有看家护院的,不太好办。其实,那马洪波和白七的手下郭曾沾亲带故,以前欠好意思下手。

那一次,郭曾主动带队,本身扮装成军官,率领30多人一路来到了马洪波家门口。其时马洪波和家人正在外面食饭,一看来了一队兵,赶紧扔下碗预备回屋取枪。郭曾眼疾手快,砰的一枪把马洪波的头皮穿过一条沟,其时就血流满面了。马家人一看来不及了,也只好乖乖投降。

郭曾恐惧被人认出来,趁着夜色赶紧把马洪波绑起来带走了。为了那事儿,马家托人说情,最初花了5万大洋才把人赎出来。

后来,那帮子匪贼权力越来越大,还被收编了。但是,换了一身戎服,仍是一样打家劫舍,祸患老苍生。解放后,包罗白七在内的罪不容诛者,都被人民政府镇压了。

你看,白七那个匪贼的所做所为,足够证明了匪贼不讲什么义气。别看烧香磕头拜把子,背后给本身兄弟挖坑,很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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