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散文名家砚山行|乔丽作品：砚山之山

【做者简介】乔丽，傣族，中国做家协会会员、云南省做协理事、云南省文艺评论委员会委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二届少数民族做家高研班学员。

砚山之山

砚山之山，孕育了大山之子

他年少聪颖 苦读诗书

如一灵魂

绽放天空的风筝

砚山的红果树

那深躲于山的小山村

将一个少年 凌云的志向

铭记在

山与水的灵性中

少年王有德的记忆

在阿妈油灯下，密密补缀的吩咐里

在与村口红果树 对话的眷恋中

在勤奋肄业，常识喂养的精神之光中

他一路远行，不敢回看

从红果树，到阿迷县立初级中学

从云南省立一中

一路往北

1918年啊，阿谁世界格局

撼动的年份

他实的，实的

不敢回头

担忧被阿妈的泪水沉没

恐惧被红果树枝头的鸟喊牵绊

他想让他抱负的同党

在天空中逆风而翔

1918年，在俄国十月革命

一声炮响的春雷声中

砚山之子王有德 像山鹰一样展翅高飞

冲向云端，逃觅鸿鹄之志

从此，国立北京大学德文系

又添砚山的天之宠儿

他像从家乡小河游向浩瀚大海的鱼

常识着所有的深挚与博大

干涸的海绵般 迫不及待

吸收着常识的养分

生命渐趋丰盈

“五四”反帝反封建爱国运动的海潮

将一颗不甜受凌辱的灵魂

高高托举

大山之子的抱负自信心，和固执逃求

火般燃烧着那颗

铿锵之心

锻造着那柄正义之剑

新文化新风气的熏陶浸润

冲击与开启

使他如沐春风，如淋酣畅之雨

唤醒了实理实知的大山之性

挺起了大山永不下弯的

脊梁

鲁迅、李大钊、陈独秀……

那些铮铮铁骨

让他仰看星空时，激触了生命的火山

而且燃烧不行

十五人的奥秘动作小组

“火烧赵家楼，痛打章宗祥”

崇奉，在新文化的引领下熠熠闪亮

青春，在战争的猛火中

淬炼出钢的光线

1920年他与同业者倡议和成立了

中国首个马克思主义学说研究会

1922年他加进中国共产党

大山中走出的少年，用山般坚韧的毅力

用山般宽厚的襟怀

包容与消化那一切养分

1926年他弃文就武进黄埔军校竞风流

1927年他兵马倥偬谱春秋

大风起兮，勇士勇往曲前担大任

大山，不敢回看不胜回首

砚山之子王有德

忠烈之魂明示民族大义

大山之山，一世英名

铭记在淞沪抗战的功名碑上

1932年，35岁

多年轻帅气的军中指战员

流星般陨落，长存

他密切的战友罗章龙挽诗：

“有德少投笔，末军请长缨”

一生短暂，却成就了永久诗行

傲骨男儿，书写山一般的伟岸

今天，我们穿越光阴之镜

来到他的故土，那生他养他的砚山

似乎看见一个少年浅笑的眼神

奔驰的脚步

王有德，砚山之山

是该回来的时候了，从远远的异乡

从抵达的大，回到故土的小

从浴血奋战的沙场

回到阳光温热的砚山

回到红果树吧，成为一片绿叶

回到大山之脉吧，成为一坡青松

回到汗青的心灵吧，成为一汪清泉

也回到我的诗里吧，

成为一个不朽的符号

默然日

山如巨兽，冬眠在地

在天然界，它们司压制职

地底有无数魂灵，有

无数，无法安眠的某些事物

苍莽的天空，总有

一些落不下来，一些

上不往

所以我们总能在山中，林里，大地的

任何一寸地盘上

稀微的承受到来自暗物量的呜咽

当它们在我体内，找到了同频

我的心脏，就因而

遭受重创，血流不行

老 山

人和人纷歧样

有的人站在某处，是为了觅觅

有的人站在某处

是为了不动

手和手纷歧样

有的手持枪是为了进攻

有的手持枪是为了守护

抱负和抱负纷歧样

有的抱负是为了得到全国

有的抱负是为了

守住死后的人

眼泪和眼泪纷歧样

有的眼泪是为了庆祝得到

有的眼泪是因为失往

也有人的眼泪

在得到与失往之间

一流就是一生

(本文章来源于《浅笑花》2023年第一期)

供稿：乔 丽 供图：腾 跃 编纂：王富彬 审核：宋雪梅

来源： 《浅笑花》2023年第一期， 若有侵权请联络我们予以删除，转载请说明出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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