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有一个人,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与你相见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更大的王。流离在拉萨陌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做为雪域的王,他代表着最神圣的佛祖转世身;做为流离的诗人,他代表着最神圣纯真的恋爱。
那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即是天堂,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
仓央嘉措似乎站在天堂里的神,却并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盛名之下,其实是苦涩的一生,而恋爱,是他苦涩传奇的人生中最鲜明的一抹色彩。
世人将他奉若仙人,但他所体味的,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差别,常人的酸甜苦辣他也逐个尝过,所以他说的每句话都让人们慨叹不已,能产生强烈的共喊。
在如水的夜色中,听着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觅一丝爱人的气息。温存的夜风拂过脸庞,正如那爱人的双手一般温和。
在经年的岁月里,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期盼着与相思之人抚过统一个经轮时,可以隔着光阴触摸相互的手心,感触感染对方的温度。
一年又一年,在求佛之路上,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能偶尔贴着统一块地盘,感触感染爱人的怀抱。
一程又一程,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得下世,只为路中能与那人相遇。
在某一瞬,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得亲爱之人安然喜乐,安康常驻。
一天又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闻那日思夜想之人颂经中的实言,恍若平地惊雷起,满脑满耳,只剩统一个声音发出的呢喃。
用尽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与你相见。
总有一天,总有一刻,升刮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向你的心湖投下石子。
思念反频频复,灭了又燃起,曲到相见的前一刻,都不会末行。对一人的执念早已深深入进了脑海深处,成为了潜意识的本能,融进骨血,流进血液,跟着脉搏的跳动而跳动,跟着唤吸的起伏而起伏。
情愿末生做一个被执念操控的傀儡,只是期看心头的每一次微微的触动,都刚好伴着你心脏的跳动。
无论履历几风霜雨雪,无论走过几山河湖海,无论履历几磨难挫折,此生,必然要与阿谁心头的人相遇。
若要此生不见,那么此生将毫无意义。
不敢想象,没有阿谁人的世界。坐在群山之间,看着云起云灭之时,会突然对灭亡感应惧怕。不是实的恐惧灭亡,而是恐惧撒手尘寰之后,在长常的鬼域路尽头也等不到那一个身影。
没有你的世界,哪怕飞升天堂,也如身堕天堂。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曾执手看过的层层云海,孤身一人时,不再翻涌;曾并肩走过的平静栈道,孤身一人时,只余陈旧;曾相拥听过的悦耳鸟啼,孤身一人时,如抽泣如诉。
过往的美妙回忆就像落到地上的雨,潮气仍萦绕在鼻尖,水迹却早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雨滴的容貌还留在心底,昂首却只能看到白云。
往事不成追想,一旦忆起,面前一切都成黑白色的画卷,只觉得了无生趣,毫无特色。
离往的人,像雨像风又像雾,似在面前,却又远在天边;触手可及,却又远不成及。
在清晨的雾中静静伫立,将那缥缈的雾气妄想成你,于是日思夜想的身影几乎在雾中浮现,似乎是你穿过沾露的花枝,一步一步靠近。
然后太阳升起,金色的阳光如白,刺破双眼,刺穿心房,面前的雾气带着妄想与梦境一路缓缓散往,留下的只剩肉痛与怅然。
恐惧记起,更恐惧忘记,于是在那双重的矛盾中,陷于你,不成自拔。
若思念将不断如许熬煎余生的所有生命,也情愿欣然承受。万事万物都需要付出代价,那那缠身的相思之苦,或许就是一眼沉沦于你的代价吧。
转山转水转佛塔,转过山山川水,转过山林花丛,路上的一切都无法绊住觅觅的脚步,只盼着下一个山头,下一处水湾,下一个转角,下一个路口,迎面而来的,是日思夜想的你。
年年岁岁花类似,岁岁年年人差别。生命余下的岁月似乎被拉长为无限,你就是那无限上的一点,末其一生,也要趋近于你。
若能相见,此生无憾;若能相守,虽死足以。
我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