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如何评论 李煜的《浣溪沙》?
帝王文章自有一般富贵气象。国初,江南遣徐铉来朝。铉欲以辩胜,至诵后主月诗云云。太祖皇帝但笑曰:“此寒士语耳,吾不为也。吾微时,夜自华 *** 中逢月出,有句云:未离海底千山暗,才到中天万国明。”铉闻,不觉骇然惊服。太祖虽无意为文,然出语雄杰如此。予观李氏据江南全盛时,宫中诗云“红日已高三丈透……”议者谓与“时挑野菜和根煮,旋斫生柴带叶烧”者异矣。然此尽是寻常说富贵语,非万乘天子体。予盖闻太祖一日与朝臣议论不合,叹曰:“安得如桑维翰者,与之谋事?” 左右曰:“纵维翰在,陛下亦不能用之。”盖维翰爱钱。太祖曰:“穷措大眼小,赐与十万贯,则塞破屋子矣。”以此言之,不知彼所谓金炉、香兽、红锦地衣,当费得几万贯。此语得无是措大家眼孔乎?(《扪虱新话》上卷卷二)
金陵人谓中酒曰酒恶,则知李后主诗云“酒恶时拈花蕊嗅”,用乡人语也。(《侯鲭录》卷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