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化脚怎么会残废的?
郑智化,小名阿禾,原籍台湾桃园。从小身罹恶疾,至双足残废。十九岁那年在去往台南的公车上,忽得明感,一首《一封信》跃然纸上。可以说,这首歌是他未成名前最黯淡 的一首歌。“人情亲情友情爱情,一一到底,夜色磅礴,我心飞去,谁愿意再想起,曾经的一封信。
”这是一个十九岁残疾少年对当时台湾社会的黑暗和人生坎坷的一种悲叹和愤怒 。
值得庆幸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上天注定了他的生命就是要和音乐终身为伴的生命。就在《一封信》突然问世,这个悲伤的作曲者用手轻拍坐椅靠背不由自主 吟唱出来的时候,他的旁边就坐着“华纳”的一个疲惫的星探何长华。
少年的举动、专注打动了这个即将退休的著名星探。他在仔细询问了少年,又仔细推敲了少年记在烟盒上的歌词之后,惊喜若狂不由分说,抢劫一般地将他拽了下车。
然而,进入华纳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他没有和公司签约,只是被安顿 到了公司台湾曲艺组当了一名小小的后台。
因为这个少年除了会写,会唱,一首吉他简直出神入化;加上他身有残疾,以至于公司执行董事会对他并不是十分看好,用当时发现他的何长华的话来说,当时华纳的执行董事会个别成员“狗眼看人低”。而就在这个少年郁郁不得志的时候,被他视为“恩师”的何长华带着不尽的遗憾匆匆离世而去。
风雨飘摇中的少年写下了第三首歌曲“挥别你的眼泪”。
不管一颗名贵的珍珠被埋得多深,它始终会有和世人见面的时候,始终会有爆发自己璀璨光芒 的时候。在后台默默工作了多年的郑智化在一次为香港明星梅艳芳做吉他伴奏的时候,这位发现过草蜢和BEYOUND才华的演艺圈的大姐,同样被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残疾人手里的吉他迷住了。
她忘记了自己要唱的歌,走过去面无表情地说:你有自己的东西吗?给我看看。据当时在场的许多工作人员回忆起来,都很感慨地说:他当时表情特别生硬,好象对方根本不是大姐大,而是一个不懂音乐和旋律的人;他十分傲气地说:没有人能看懂我的东西。
但是,他面对的是红极一时的梅艳芳。
也是一个慧眼识才的梅艳芳。她执拗地把郑智化的东西拿到手里,并和与她同来的华纳的另外一位海外董事谈劲涛一起,听了郑智化的一首《你的生日》,直到乐曲结束,两个世界级的演艺人听呆了,半晌无言。回过神来的谈劲涛立即打电话通知公司高层和“野芒工作室”,一个即将领袖一时的人物终究 诞生了。
于是,在1988年到1992年间,代表一个时期的台湾时髦 音乐主流的一首首歌曲响彻乐坛。继《我的生日》之后,《我是猫》、《夜色斑斓》、《美丽的南台湾》以及著名的《水手》相继诞生。沉迷在港、澳花间一派萎靡不振的乐坛里,刮出了一股强劲的自强自立生生不息的旋风。
“水手”曾经影响到大陆94%以上的校园,盖过了毕业歌而成为学生们的主题。
命运多桀令这位天才歌手曾经在近年里消沉在酒精和强烈的不满里。《大国民》狠狠地咒骂了台湾政府,“综合特高课”将这位歌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接之而来的是长达六年的软禁。
等待了多年之后,人们看到的郑智化已经不是当年的郑智化。他的歌声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灵动,眉宇间也少了当年的自信和不羁。在四月中央电视台《同一首歌》的演播室里,我似乎看到了暮年的廉颇……
英雄若此,我曾几度为之慨叹。每当看到落尽灰尘的郑智化的卡带,总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
我在想,音乐带给人的到底是什么?竟然也无暇可以想见。或许换言之,这本不是我这样对音乐知之不透的人所可以想见的。但是我仍然珍视偶像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事过境迁,每当我面对电视屏幕里为某某歌手疯狂的观众,心里的味道 难以形容。综观当今时髦 乐坛,我找不到让我当年为郑智化而心动沉醉的一丝一毫的感觉;蓝色天空下的我,依旧 愿意用一种属于自己的曲调,来吟唱郑智化的每一首歌曲。
不知天边的智化听了以后,会不会为我再弹蒙尘的吉他,唱一首生命强音?
我信任 所有人都会惋惜智化!
依据 我的了解:智化在两岁时发高烧引发的小儿麻痹.他经过了6年的医治都没有效果.
如果你想更深入的了解他,我给你一个他的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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