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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麦家的小说

明星时间:1年前阅读:26

  记:你书中写到写了10年的长篇《解密》对自己很特别,无异于一部斗争史,那么《暗算》、《风声》又在你生命中居于什么位置?。二十年前我信任 爱情,不信任 “完整的家庭,破碎的爱情”的说法,但现在我似乎更信任 另外一种说法:患难夫妻好过。总的说这不是患难的时代,所以现代社会爱情的存活率比较低,大家都生活得很物质,爱情的土壤太贫瘠了。

   记:所以你作品里表现的爱情都异常纯粹,似乎有一种仪式感? 麦:我写的爱情肯定是写一种向往 ,期待,而不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表达。我有企图 写一部爱情小说,朋友们说我写爱情小说一定写得很差,但我还是想挑战一下,写一个真正的爱情,为梦幻而活的一对。现在的人肉身沉重,爱情的翅膀是沉重的岩石,我想写那种羽毛展翅的爱情,比飞翔更轻的爱情。

   谈童年我已失去了幸福的习惯 记:你说自己童年上学感受到的不是书包的沉重,而是泪水的重量,比较坎坷的童年对你的写作也是一种扶助 吗? 麦:扶助 太大了,其实不完全是扶助 ,而是一种命。海明威说过辛酸的童年是作家最好的训练。我的童年不堪重任,受尽污辱。

  这是那个时代的责任,并不是某一个人的。我的家庭政治地位特别低,在那个年代里我的人格经常受污辱。其实我的写作就是从写日记开始的,因为你的地位太低,没人愿意跟你交朋友,但人天生有表达的希望 啊,既然不能阳关大道地走出来,就只能走独木桥了。从初中开始到结婚之前我一直在写日记,写了几十本,其实就是一种自我交流的称心 ,也为我以后写小说提供了一种训练。

   记:到现在也是这样,没有改变? 麦:我承认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笔下的英雄最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也是因为我比较受压制 的童年养成了一种不是那么乐观的人生观。这是没法改变的,一个人要幸福,一个美好的童年太重要了。一般人看来,你麦家现在有吃有喝,有地位有名气,很幸福啊。

  其实幸福和物质条件没任何关系,幸福是一种习惯,有人生活穷困 ,但他照样很幸福。我没有这个荣幸。博尔赫斯说:我犯下了人类最深重的罪孽,因为我从来不感到幸福。 谈写作作家都是病态的 记:写作也不能给你带来幸福感? 麦:我写作更多的是自我疗伤的过程。

  大部分作家的写作都是自我疗伤。作家其实都是有点病态的,不病态的人也很难成为作家。不是你自己选择就能成为一个作家的,而是内心的驱使。作家的内心相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是有些残缺的,病态的,正是这些东西影响着走向了文字,非现实的生活。一般地说,作家的内心总是比较敏感,对外界的人和事的反应会特别强烈。

  有颗敏感的心对写作肯定有好处,一个人不敏感可能就没有表达的欲望。但对你正常的生活肯定是不好的,人家说难得糊涂,你太敏感了,什么都在心中留下印记,这就是往前走的包袱,肯定是不利于你轻松前行的。 把欲望之门关闭 记:你书中写到写了10年的长篇《解密》对自己很特别,无异于一部斗争史,那么《暗算》、《风声》又在你生命中居于什么位置? 麦:写《解密》时我在文坛无名无姓,这是我从台下跳到台上的一部作品,写得很困难 漫长。

  《暗算》是一个收获、摘桃子的过程,说实话为我赢得了不少名利。《风声》改变了我的写作构思 ,拓宽了我的写作题材,它不再是职业意义上的写破译家的人生,而是一群人组成一个“密

    麦:写《解密》时我在文坛无名无姓,这是我从台下跳到台上的一部作品,写得很困难 漫长。

  《暗算》是一个收获、摘桃子的过程,说实话为我赢得了不少名利。《风声》改变了我的写作构思 ,拓宽了我的写作题材,它不再是职业意义上的写破译家的人生,而是一群人组成一个“密码事件”,所有人都在破译,相对来说,读者的接受面就大了。

    记:李敬泽说你不仅是一个故事写10年,你还有一种坚定的世界观,一直把目光贯注于一个角度,这不光是说你的写作题材,应该也在说你看待世界的方式吧?

    麦:对,别人说我很笨,也是这个意思。

  这个时代转变 很快、很大,很多人目光在不停地游移,我感兴致 的东西却一直没变,就是回到人的内心中去。现在的人欲望的门被一扇一扇地打开,结果并不是你得到了什么,而是你失去了更多。通过实现欲望去称心 永远没有尽头,称心 欲望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欲望之门关闭。

把我的真实一一铺张开来

    记:你对超现实、神秘、幽暗的事物的兴致 也是一直没有变过,为什么?

    麦:与性格有关。我不太爱热闹,一般都在独处中度过。一个独来独往的人总是习惯把这个世界看得很神秘。

  这个世界真的很神秘,很多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很多事情我们知道了又变得不知道了。当然,这与我原来在部队从事过情报工作也有一点关系。。二十年前我信任 爱情,不信任 “完整的家庭,破碎的爱情”的说法,但现在我似乎更信任 另外一种说法:患难夫妻好过。总的说这不是患难的时代,所以现代社会爱情的存活率比较低,大家都生活得很物质,爱情的土壤太贫瘠了。

   记:所以你作品里表现的爱情都异常纯粹,似乎有一种仪式感? 麦:我写的爱情肯定是写一种向往 ,期待,而不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表达。我有企图 写一部爱情小说,朋友们说我写爱情小说一定写得很差,但我还是想挑战一下,写一个真正的爱情,为梦幻而活的一对。现在的人肉身沉重,爱情的翅膀是沉重的岩石,我想写那种羽毛展翅的爱情,比飞翔更轻的爱情。

   谈童年我已失去了幸福的习惯 记:你说自己童年上学感受到的不是书包的沉重,而是泪水的重量,比较坎坷的童年对你的写作也是一种扶助 吗? 麦:扶助 太大了,其实不完全是扶助 ,而是一种命。海明威说过辛酸的童年是作家最好的训练。我的童年不堪重任,受尽污辱。

  这是那个时代的责任,并不是某一个人的。我的家庭政治地位特别低,在那个年代里我的人格经常受污辱。其实我的写作就是从写日记开始的,因为你的地位太低,没人愿意跟你交朋友,但人天生有表达的希望 啊,既然不能阳关大道地走出来,就只能走独木桥了。从初中开始到结婚之前我一直在写日记,写了几十本,其实就是一种自我交流的称心 ,也为我以后写小说提供了一种训练。

   记:到现在也是这样,没有改变? 麦:我承认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笔下的英雄最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也是因为我比较受压制 的童年养成了一种不是那么乐观的人生观。这是没法改变的,一个人要幸福,一个美好的童年太重要了。一般人看来,你麦家现在有吃有喝,有地位有名气,很幸福啊。

  其实幸福和物质条件没任何关系,幸福是一种习惯,有人生活穷困 ,但他照样很幸福。我没有这个荣幸。博尔赫斯说:我犯下了人类最深重的罪孽,因为我从来不感到幸福。 谈写作作家都是病态的 记:写作也不能给你带来幸福感? 麦:我写作更多的是自我疗伤的过程。

  大部分作家的写作都是自我疗伤。作家其实都是有点病态的,不病态的人也很难成为作家。不是你自己选择就能成为一个作家的,而是内心的驱使。作家的内心相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是有些残缺的,病态的,正是这些东西影响着走向了文字,非现实的生活。一般地说,作家的内心总是比较敏感,对外界的人和事的反应会特别强烈。

  有颗敏感的心对写作肯定有好处,一个人不敏感可能就没有表达的欲望。但对你正常的生活肯定是不好的,人家说难得糊涂,你太敏感了,什么都在心中留下印记,这就是往前走的包袱,肯定是不利于你轻松前行的。 把欲望之门关闭 记:你书中写到写了10年的长篇《解密》对自己很特别,无异于一部斗争史,那么《暗算》、《风声》又在你生命中居于什么位置? 麦:写《解密》时我在文坛无名无姓,这是我从台下跳到台上的一部作品,写得很困难 漫长。

  《暗算》是一个收获、摘桃子的过程,说实话为我赢得了不少名利。《风声》改变了我的写作构思 ,拓宽了我的写作题材,它不再是职业意义上的写破译家的人生,而是一群人组成一个“密

  这是访谈录 也许能阐明 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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